萬俟重屈指將甜酒汁液蹭到她的柔唇,“舔幹淨。”
容珞眨眨眼眸。
遲疑片瞬,啟口乖乖弄。
絲絲甜味從唇舌蔓延開來,輕|舐修直的長指,沒幾下,他的指尖便抵住她的雪牙,將她的唇口張開。
容珞僵住,輕輕扶男人的手臂。
她想喚他,但那手指伸了進去,摸著漂亮的虎牙,撥|撚柔舌。
就像平時撥|弄她…那樣的手法。
“唔……”
津水順著精緻的下巴流下來。
她眼眸微微迷朦。
萬俟重這才放開容珞,慢條斯理地用絲帕擦拭指上水跡,看著她嬌豔|欲|滴的朱唇。
“是該歇歇了。”
容珞呼吸一頓。
而他接下來的話,不容回絕。
半晌後,她從他懷裡緩緩退下來。
解開的革帶上嵌著彩金琺琅,精緻且顯貴,那物近在咫尺。
容珞面頰些微泛紅。
不管見過多少次,還是覺得心怵。
不是沒這樣做過,只是口小常常很艱難,總會嗆到,因而做得比較少。
這次也一樣艱難。
太子的手輕撫在她首側,話語溫沉地引她怎樣做,他嗓音漸漸磁啞,低低地纏著她,讓人耳尖發麻。
直到他話語漸停。
微微不均勻的呼吸聲,內斂下沉。
忽房門聲響起。
求見的人是親衛流金,是有要事。
有些驚慌,男人繁複柔滑的衣擺被她輕輕攥起,但他依舊掌覆著她的首後。
流金得了太子淡淡的一聲進來。
紫檀桌案的下方是紋理細密的隔板,遮擋著一切。
他的手掌收回,
轉而搭在太師椅的椅柄上。
進來後,流金跪身稟報:“幽州軍報,赤燕營眾反賊已圍剿受伏,為首的將領吳莽被當場活抓。”
幽州軍剿滅反賊的戰役已有三日,這厚雪無疑對戰情有著阻礙,今日才得軍報傳來。
而流金垂著眸,頂上的男人遲遲未語。
等了片刻,低喚道:“殿下。”
太子指節修長的手緩緩抓緊椅柄。
晦暗地摩挲良久,青筋脈絡愈發分明,似在強壓著什麼,直到指尖顫了一顫。
在流金打算複述時,男人深深沉息,開了口:“寒雪停後,即羈押吳莽進京。”
流金微愣,感受到太子愈發低壓的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