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沽林獵場的東苑,大多都是分榻就眠,回程馬車裡她也沒給他。
他似乎不高興。
不知為何,因為這個嗎?
容珞伸手摟太子的脖頸,屋內昏暗有點看不清,這使得身體的感官變得格外清明,那些濡濕的,酥麻的。
他不避諱地抵著她的腿。
隔著羅紗褻|褲,同那根玉|勢似的強硬,只是他是熱的,像脈搏般的隱隱跳動。
大手撫|摸到細腰。
柔膩的肌膚多了未愈的絲絲血痂。
萬俟重微微蹙眉,手放輕些。
低問道:“疼嗎。”
容珞搖搖頭,“不疼。”
轉而就被扒了褲,揉揉臀瓣。
託著她往下一拉。
容珞微驚,面頰更燙了。
萬俟重壓著她往裡進,嬌軟地發顫,她溢位的輕泣聲都成了催|情劑,喚出的一聲殿下泛著柔啞。
穩穩當當把她佔滿,都未吃全。
他常常興|奮於抵到淺宮,然後把裡面灌滿。
容珞睫簾盈著淚,被接連不斷的力道撞得搖搖晃晃,求他別這麼激|烈好不好。
萬俟重吻她的側臉。
氣息低促,“不好。”
他挽著雪藕般的雙腿勾纏腰身。
誘著她承迎,偏要與她緊緊相連,榻帳裡漫著聲聲嬌哭。
待到漸漸停緩,帳簾尚存一絲搖曳。
但帳裡的熱意未退,一直都環繞著她,容珞被他浸染得滿身薄汗。
雨下到清晨才停。
屋簷滴滴答答落著雨珠,微敞的窗牗吹進來一縷清風。
不知過了多久,書齋竹簾外候著一個錦衣親衛,太監李德沛進門低喚一聲:“太子殿下。”
裡間的床帳垂掩著光景。
停了半晌,才傳來男人的一聲:“備水。”
李德沛旋即便退出去。
一夜纏綿,
榻帳內綺靡不已。
萬俟重吻了吻玉潔的肩角。
直至清晨才從她身體退出來,同時也溢位許多,沿著腿根,分外冶豔。
容珞睡顏倦困,皺眉不願轉醒,卻因他的動作,小腹顫了一顫。
待到淨身好,
貼身太監進來為太子更衣束發。
一帳之隔,容珞藏在衾褥裡沉沉入睡,更不知他何時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