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像聽錯了,
反而更加急流勇進,悍然不顧地鑿出沫來。
“了……”
容珞未說出的尾字哽在喉間轉變成嚶嗚聲,磕磕絆絆又道:“…不是這樣!”
書信不是這樣寫的,這也不是她要用力的。
沒緩過勁來,便自己抒發了。
還捂著眼哭。
萬俟重耐著情熱,只得緩慢下來。
在她耳旁一遍遍警告要等他,可她哪聽得進他的話,腦子都亂七八糟的。
那隻羊狼豪筆,早已順著桌案滾動,摔落在地面上,壞了筆尖怕是往後不能再用。
男人的手掌提著白玉般的纖腰,指腹按在腰窩內摩挲著,安撫她顫|慄的身子。
等到她緩緩平複,轉身趴伏著桌案。
再度承著他的那一輪。
容珞攥著桌上鋪的宣紙,眼眸水泱泱的。
不一會兒又抽抽嗒嗒起來。
今日是個好日頭,天朗氣清。
庭院的竹青生得綠嫩,仿若能沁出水來,吹來的清風輕輕叩著簾櫳。
她沒來得及去觀覽院子的景設,就被太子殿下誘哄著到書房寫信,纏著細腰不放她。
結束時,
屏風前的檀香已燃盡,桌案雜亂無章。
容珞趴在太子胸膛上休息,柔順捲曲的墨發長及腰尾,拂著臀線的發梢似乎沾有濕濡。
片刻後,她按著男人的胸肌撐起身子,瞧他僅僅是解了腰間革帶的衣袍,而自己被太子脫得幹淨,怎能不害羞。
容珞半捂著雪脯,去拿被太子放在後面書架上的衣衫,藕白的手臂有點夠不著,挺直了腰肢去夠那衣衫。
不經意間,
那飽滿的雪團蹭著男人的下頜。
越貼越緊,綿綿軟軟的。
終於他掐著她的細腰按回來,容珞不得已重新坐回他腿上,可她還是沒夠著。
容珞眸色澄澈,只見萬俟重的面容微紅,伸手揉捏那往他臉上貼湊的雪團,“你是覺得我冷落這裡了?”
‘噌’地一下。
她面紅耳赤起來,素手撥弄著他的五指:“我…我是要穿衣裳。”
萬俟重俯首親吻,“不知道喚我嗎?”
那瑩雪般的肌膚間蓋著硃砂色的印紋,皇室特供的龍溪印泥,怕是這幾日她的身上都要有著他的印跡。
容珞捂了捂男人的薄唇。
羞怯道:“別,別鬧了。”
萬俟重則轉而吻她的手心,熱息繞著,唇舌淺舐弄得容珞癢癢的,趕忙收回手。
她側過身子道:“我要衣裳。”
萬俟重失笑,不再逗弄她。
把容珞想要的那件衣衫拿回來,掩蓋住曲線曼妙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