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紗制的肚兜輕薄,裹得圓滿,可見盈盈輪廓。
她眼巴巴看著身前的男人,
不是沒被按在書案上做過,可這樣子好是難堪……
桌案旁置著茶具,一盞茶剛溫好。
羊狼兼毫的毛筆並未蘸墨,而是蘸了蘸茶水,浸濕筆毛。
男人的手掌抵按著容珞的腰後,迫使她挺起胸口,修長的手指持著筆身輕點。
“珞兒想見本宮如何寫?”
容珞別開臉,耳尖發紅。
好生後悔方才的話,這哪裡是寫信,分明是在寫她。
萬俟重垂眸瞧著她,情愫微斂。
還想著齊王寫的情信,那些信他倒是見過,不過皆已燒盡,她可見不著了。
薄唇角掀起興味的弧度,“吾愛珞兒卿卿,數日未見,吾念及至深……”
蓄濕茶水的毫筆在小巧的衣紗間落了筆,水跡暈染薄紗衣面,她呼吸的起伏微滯。
筆尖隨著話語,柔緩地描寫。
偏偏繞著桃紅描摹,勾勒著蒼勁的筆峰,筆墨不夠便蘸濕了再寫。
漸漸的,茶水濕透了小衣。
薄紗裹勒盈滿的肌膚,愈發瀲灩可人。
容珞掙脫不開手腕的束縛,赧然不已:“我…我不要太子殿下的信了……”
精緻的筆頭倒置勾起衣底,從下至上地將濕透的小衣掀起,他傾近啟口銜著,茶香和柔軟的味道,考慮下次換些甜的滋味。
萬俟重追著嘗她,高大的身形逼得容珞被壓倒於書案上,裙擺掉落在書案桌腳,落在他的鞋履上。
嘗夠了茶香。
他起身鬆解她的雙手。
順手取下白玉革帶間掛的太子玉印,沾著赤紅的印紋蓋在盈盈雪軟上,欽寫‘長淵寶印’。
萬俟重眼眸蘊著暗欲,用玉印的另一端滑動她的肌膚:“不如多寫幾封,以免珞兒總想要。”
容珞眸水濛濛的,
帶著淡淡鼻音:“不…不是這種。”
那玉印來到桃花之地,數日前他淨理過一番,柔|嫩細滑得可人,書案陳鋪的宣紙一片濕潤,沁透了紙張。
萬俟重誘哄著:“哪裡不是這種,珞兒不喜歡?可分明都已弄濕我的信紙……”
他嗓音沉磁,帶著不均勻的氣音。
低低地纏繞上來。
刻著太子字的玉印便在那裡蓋了章,再移向腿側蓋,在她的身下一連落了好幾印。
容珞似想阻掩,萬俟重將作亂的素手按在身側,
指縫被一點點擠|佔,繾綣地交織著。
拉她抵著自己,一貫而進。
被緊扣的纖手顫了顫,他掌心的汗意貼著她,逼著她接納他。
容珞的聲音斷斷續續。
比屋簷底下掛的風鈴鐺好聽萬分,嬌酥到了心底。
她哭聲夾雜著:“殿下…太使力。”
這般碩大的寸|徑,已很吃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