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推開太子,用絨毯遮掩著下身,背過身去穿系衣衫,不想讓他幫忙,但她衣物都不知被男人脫放在哪裡。
她問他要:“我的衣裳。”
萬俟重起身去拿容珞的衣裳過來,但顯然她穿不好,自來有貼身宮女伺候著,雖太後時有為難,但也算錦衣玉食的長成。
他去摟她出來。
高大的身軀靠著她的後背,“我幫幫你。”
萬俟重繫上圓領的繡扣,縷帶束過她的腰肢,還有飽滿的胸乳,每一步驟他都萬分熟知,為此還專門去了解她的尺寸。
多希望她的一切皆由他掌控,從發絲到指尖都要佔有,就應該把她藏起來,任何人不能肖想,是永遠只屬於他的所有物。
初嘗禁忌的那晚,他差點以為是什麼不死活的宮女,好在他認得她的眼,認得她的聲音,認得她的唇。
他怎會醉得識人不清。
夢裡縈繞百回的身體出現在他的榻上,若不是她,怎麼解他的饑渴,他不可能在她投懷送抱時,而不去吻她。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擁有她,他會藏起洶湧的私慾,溫柔以待。
身後的太子越貼越近,容珞聽到他喉結的滾動,他隱隱的興奮,絨毯裡她下身未穿絲縷,在他手撫過去時,她緊握住男人的手腕。
“不可以。”
她懸著顆心,與太子相視。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又想,但是不可以。
容珞漲紅了臉,聲如細絲:“會壞掉的,已…已經腫了。”
他本就異於常人,還次次撞進宮門口,恐怕她眼睛都會哭腫的。
萬俟重頓了一頓,濃鬱的眸色淡去。
帶著歉意道:“對不起。”
容珞微微詫異,太子垂著纖密的睫毛,轉而為她穿整衣物,她意外他會說對不起。
轉念是想到什麼,
她喚:“長淵……”
萬俟重挑起眉稍,靜聽她想說的話。
難得喚他一次。
容珞甕聲甕氣道:“我的月俸不夠用了,你幫我問問左藏庫的人。”
像是跟他要錢用似的。
如果太子願意給,她就願意接,這麼辛苦她不得吃點好吃的養回來?
萬俟重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吻了吻她的臉龐,觸感柔柔糯糯的,“我會去打點,差的話本宮支你點月錢花花?”
此事他自是清楚的,是想等她來求他。左藏庫隸屬戶部,自是蕭閣老有意為之。
容珞展露笑顏,連連點頭。
太子給一份,她再領一份,怎麼也夠鳳陽宮上下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