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向陽你,戴上很適合。”緩慢地咬字,字字咬在了屈向陽的心頭上。
屈向陽故作鎮靜將戒指取下交到譚卓面前,意思是你要幫我帶上嘛?
譚卓沒有順著這個意思,而是將右手的無名指套了進去,“向陽,你要娶我嘛,哈哈哈哈哈。”
屈向陽內心罵了句髒話,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反手捂住自己的下巴和嘴,看向周邊的花草含糊不清的說了句:“才沒有。”
他將五指推遠伸開,好好欣賞。
“屈警官。”
“我在”怎麼用的這稱呼?
屈向陽該警覺起來了,像似被他牽著走卻絲毫摸不透他想要幹什麼。
“如果說,你們的案件調查我都有參與的話…”
上鈎了,屈向陽一手握住了戴著戒指的那隻手“什麼意思?”警惕的聲音中夾雜著隱忍的怒意。
譚卓的手指將屈向陽的指縫之間撐開,等屈向陽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譚卓擒住了從自己手中要掙脫的手。
“你有沒有注意過你的手長得很好看,尤其是這手掌的紋路。”
兩人十指相扣,譚卓愈發放肆說完就把手拉過來對著大拇指下的肌肉蹭上一蹭,蹭的屈向陽好不自在,又將手掌與自己的合二為一併在一起。
“你的小指指甲內有個淡粉色的疤痕”用自己的小指將對方的小指指腹肉給往下翻,“我怕你也沒注意到吧。”
瘮人,他怎麼觀察的這麼細致。
一絲冰涼,刺得屈向陽一激。
“這什麼時候留下的我都不知道。”
說罷把手抽回,沒想到指尖又被抓緊,“你?!”
將自己的愛人親手殺死,那就是永存。
“你猜猜那些離奇消失的市民和次次找我談話的案件?是不是都與我有關。”曖昧的挑了個眉。
是。
“那你說說每次隊裡想要逮捕我的通告,你心裡是不是都是一百個不願意?”
是。
“或者,你真的要被我拉入泥潭了……”
屈向陽眼前彌漫渾濁,身體傾斜於支撐的那隻手上,戒指也被順理成章的戴了上去,譚卓坐他身旁抱著,視線掃過他的額頭,他的眉眼,他的鼻樑,他的嘴唇,直到喉結、鎖骨延順道手臂牽起手掌,他欣賞著手玩味的把玩。
“走吧,該回家了。”
當雷聲出現的時候,夏天就已經進入了中期。
“屈隊?屈隊!”
屈向陽躺在了小組辦公室裡的辦公桌上,身邊是楊旭正在試圖叫醒大隊長。
他的記憶停留到了最初還沒有接到這個案件之前,值了一夜的班在二樓睡覺的時候。
我站起來了,跟楊旭走出了門我這是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