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向陽一行人立馬趕到了現場,由於大廈位於貼近主幹道的輔路邊上車子不好停放,只能在半路上下車行動。
公司在25樓,車內下來一行人包括屈向陽都走的非常低調,電梯裡只有他們,沒有穿警式襯衫而是便裝出行,他們盡量表現的和往常一樣。
看著目標數字緩緩接近,電梯門開了。
層高有些壓抑,視線偏黑,看清指示燈才找到目的地。
雙開玻璃門的後面沒有前臺,屈向陽他們往裡走也沒有看到人。
難道跑了?
現在是快中午時間,靠窗一邊的陽光打在桌面上,忽然來的一股寧靜感,這種帶來的害怕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空氣中充滿著各種香水混雜著從烘幹機裡剛剛烘幹完成的百合留香珠味,像是暫時離開了崗位沒有逃跑的蹤跡。
室內裡倏地傳來一陣喧聲,裡面的人貌似剛開完會懶散的走出來,走出來的人第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衣服,上前接待。
但是詢問過後驚奇發現他們不知道楊德睿這個人的存在,樓上是兩間辦公室和一間臥室,而且老闆外出出差的很頻繁,一直跟著身邊的“他們以為”的秘書。
外貌、體型、走路習慣那就肯定是楊德睿了。
屈向陽問:“那你們老闆現在有沒有出去?”
“我們剛才在開會老闆這個時間喜歡用監控來監視我們,應該是沒有出去。”
開會的時候用監控?什麼癖好。
屈向陽瞭解情況後上一樓。
刺耳的尖叫閃過耳蝸裡,來不及趕緊往上沖。
門就被在裡面的喻裘書給反鎖住了,他們被堵在了外面。
深沉的辦公門和在走廊盡頭照不進光的窗戶,就連頭頂的白熾燈也撐不起人味來。
屈向陽如洩憤一樣大力的敲著那扇門,敲門聲回蕩這一層空曠的不能再空曠的樓層,整個26樓如死一般的寂靜。
“快開門!”
裡面有明顯的腳步聲,站在了門口,手握在了金屬把手上,卻沒有扭動的跡象。
屈向陽直接在扶上門把手扭開側身往裡面施壓,因為他知道要是在來不及,就沒有挽回的生命了。
咔嗒,門鎖在這一刻沒有科學解釋的情況下回彈了。
額頭上急出汗珠,屈向陽直接把門踢開,順著慣性喻裘書直接被門帶住給往後一摔一滾,拜了個洋鬼子拜年。
落地窗配白色紗簾還有堆在兩邊的黑色窗簾布,現代化辦工桌,軟沙發會客室。改造了一些但不多大概和鐘情說的一樣。
下一秒他們大驚失色,楊德睿就跪在辦公桌前,背後被皮鞭打了個稀爛,襯衫布料和綻開的鮮肉混合在一起,血液浸滿白皙的襯衫,下身的西褲一直在吸收上面給予下來的血液。
大廈裡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楊德睿雙眼垂眸黯然失色他看不到救星了。
其中一名警員將他扶起來,喻裘書卻拔腿沖向那個警員面前想要擠開他,沒想他自己被踩到了地上的血跡一滑,在稍微一個踉蹌就能把頭給磕破。
這一滾將他手裡的短鞭給摔到了屈向陽的腳邊上。
一名警員將手指在楊德睿的鼻子前試探,“還有呼吸!”
沒有溫熱的呼吸只有冰冷的空氣在掠奪他的身體。
隨車的警員也陸續到場,將楊德睿送上擔架準備送往醫院救治。
屈向陽卸下一秒的放鬆,憤怒卻在腦海裡反複回蕩,自己試圖將喻裘書整個人給拽起來逮捕走人,但下一秒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往屈向陽的腹部上沖,撞得那叫一個措手不及。
喻裘書準備再來一下,屈向陽毫不遷就,直接順著他的道,。側身往外甩半圈,手銬牢牢的鈎住那腕子,在藉著力道往回拉,重心往地下一壓,膝蓋牢牢的控制住揹回來的手。
緊了緊手連著沒帶上的手銬一拽,手銬回彈,牢牢拴住了喻裘書的手,這下是想跑也跑不了。
原本還在撒潑一樣地在地板打滾立馬寂然不動,像是腦子裡過了一道電一樣開是求情,說著對不起的話,腦袋試著往邊上的腿杆子上蹭。
“你涉嫌故意殺人,口頭傳喚現在將你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