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部傷口較深,大動脈劃破50層膜層,破口大約有8厘米長呈兩端細中間粗的形狀張開,血液從大動脈噴出動脈有明顯的壓迫感。
本次現場勘察為了少起疑心屈向陽沒有跟組,從偵察科傳回來的照片來看死相特別慘烈。
5月24日,早上7點24分,死者發現時,是坐於椅子上,身上有繩索捆綁的痕跡,是兇手固定在椅子上不讓死者逃脫,嘴上被毛巾堵住用大膠帶封住,間接性導致死者的呼吸不通暢鼻腔、喉管裡有大量的分泌物和血液。
身體上,手臂外側頭手臂肌肉有呈暗紫色的索溝,帶到胸前一週,手腕被細膠帶纏繞勒痕呈烏紫色,手指充血發烏,手腕被勒的時間過長導致血管堵塞已經壞死。
刀口處都被鮮花和根莖塞住,左右肩膀的血管以及韌帶全部挑開。肌肉組織全部翻開,頭部呈上揚的姿態呈現。
死者口中上鄂與槽牙縫中提取出少量纖維毛,最終推斷是毛巾塞到口中,鼻腔裡有大量的分泌物,面板狀態毛孔忽大,檢測到少量眼淚的成分。臉上有被捶打的痕跡,表皮反應出青紫痕跡。
最終判定為他殺。
“這個兇手挺變態的”屈向陽摩梭著嘴巴,嘖嘖嘆聲著。
“呵,你是沒有看到現場的畫面,等會還有監控,把下面看完。”
兇手的兇器遺留在了現場,被泡在水桶中,整桶水早已變成了血紅色,裡面的dna正是死者。
現場上,收銀臺上沾有血跡呈圓形滴落狀,邊緣均勻方向朝向椅子上,因該是受到鈍物撞擊所致。
地上散落著不少玻璃碎片混合著血液和花枝的撕碎根莖,疑似現場有過打鬥痕跡。
折疊椅周圍呈現著大量的血跡,較淺,懷疑兇手清理過現場的痕跡,牆壁上、花朵上都有方向性很強的血液運動軌跡,都指向了門口。
地上散落著兩卷花帶還有身上未纏完的細卷膠帶,處處都用到了死者身上。
這起案件看起來像是他人所為,不是上一個連環殺人案殺手的調性,很普遍,整個報告給屈向陽的回答就是這個人很急躁,急躁到要把這個人的臉全部劃爛,捆在身上的花帶還有膠布都是被逼急了纏上去的,就連中間的拉扯花帶都快扯斷了。
屈向陽把報告給扔在桌上,雙手交叉抱頭往後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季陽直接把現場的監控給放了出來,整個大幕布上播放的是事件發生的前半小時。
開始他們在爭吵,後來因為爭吵發生的一些摩擦。
出現的第一道創傷不是刀口而是臉上的淤青,老闆看得出當時氣急了,隨後一拳打在了死者的左臉頰上,沒想到一拳把死者的鼻血給打出來了所以才有的桌面上的那一滴圓形的血跡。
死者拿著搭在椅子邊上的毛巾擦了擦鼻子看起來有點暈頭轉向的,老闆屬實有點氣不過接著準備在上手的時候被死者一手擋住並且推到了邊上的花品展出臺上。
老闆一個踉蹌沒站住手臂連著手掌將上面的花瓶和花全都打翻在地,死者準備跨過去走向門外的,結果老闆直接將打下來的修剪刀劃破了死者的小腿肌,死者忍痛捂住腿向後顛倒摔落在椅子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老闆在右肩和左肩分別來了一刀。
死者慢慢的沒有力氣,試圖著從椅子上起來,卻被老闆一刀劃到了臉頰又快速的往他的兩條腿上劃了三刀,都是長達十厘米往上的長度,死者突然滾到了地上,腰上被踢了兩腳接著扛起來重新放回了椅子上。
左睿的叫聲貫穿著整個花店,夜晚沒人花店老闆繼續他的暴行,手中的修剪刀已經是血痕累累,左睿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些殘衣碎片殘留在身上。
漸漸的只有喘息聲,傷口上全是老闆塞進的殘花爛葉,他不是最美花就算塞的再多,再多也不是最美的。
嘴巴被剛才擦血的毛巾給堵住,但是自己已經沒多少氣了左睿知道,他無比懇求著從這個牢籠裡逃離出去,但是進來的顧客卻被老闆嚇走,自己也在這花花草草的世界裡結束了生命。
原本正是青春韶華的時候卻遇上了這種事情,站在校門外的左睿父母苦訴著對於這件事情的不公平,手中的黑底白字橫幅上寫著:“還我兒命來”的字樣,這件事情一下炸開了鍋,引來了不少的營銷號的圍觀,學校的表白牆都是傳播著這件事情的看法以及各種猜疑,學校的處理辦法就是求助於警察。
最近的公安局就在不遠,屈向陽當然受任了,但是對於網路上的輿論校方只能給出紅標頭檔案,“關於我校20級信工學院左睿同學逝世感到惋惜”先是吊念文中就是各種的脫開關系,賠償金校方也大大方方的賠了6萬,人走了可是學校裡的輿論是壓不住了。
群眾的想象裡有很強大且活躍、傳播和漫無目的追從,但是人性的扭曲是無法挽留的,我們將其控制起來不能有完全的治癒效果,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