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剛抽了一張濕巾擦拭時,被人推到在床尾,錯愕地看著他,似乎沒有想到還有那麼一出。
“不強迫你,不喜歡可以不做。”
“沒有不願意,只要物件是你。”
戚栩衣衫不整地趴在他身上,面無表情不算認真地一物還一物。
戚栩是懶的,上一次的後半程由謝淮自力更生。
這一次更是,還沒到一半就要起來。
謝淮更不可置信,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啞著聲說:“寶貝,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還能怎麼樣,戚栩被一聲又一聲的寶貝蠱惑著,雙眼又紅了。
色慾燻心後果,就是戚栩閉著眼任由謝淮一遍一遍地擦臉,咬著後槽牙想要殺人。
被褥雜亂不堪,戚栩躺在床上氣不過又給了謝淮一腳。
謝淮抓住他的腳放進被褥裡,又拉下被捲起的衣擺,下床開了暖氣,拿著一張新被子上來。
緩過來後戚栩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痕跡,抬眸問:“你真是來強的。”
謝淮捋著他額前的頭發,笑了笑:“能綁得住你?”
圍巾根本綁不牢固,只要一用力就能掙脫,戚栩需要給自己一個理由,允許謝淮做過火的事。
戚栩往牆邊挪了挪,謝淮順勢躺在了他旁邊。
花費了一個半小時不幹人事,戚栩總算能問正事,他讓謝淮轉過身,他撩起衣服去看謝淮的後背。
謝淮知道他在檢查傷:“打的那幾棍不嚴重,外公沒下死手,塗了點藥淤傷就散了。”
戚栩還是在後背找到了被打的痕跡,肩胛骨,後腰,雖然看著已經不嚴重,但能想象到那天的情況如何。
他指尖拂過那些痕跡,忍不住地心疼,卻知道這是無法躲避。
謝淮轉過身抱住了戚栩,掌心也同樣拂過戚栩後背的傷:“你心疼我,如我心疼你百倍,我不會放過讓你受傷的人。”
戚栩皺了皺眉:“沒必要為了我再惹你的家裡人生氣,難道你還想被關禁閉,我可以自己解決。”
“他們不會生氣。”謝淮說,“沒人能分開我和你。”
戚栩聞言,忽然想起秦越所說,如果謝淮為了選擇他被家族放棄,這個結果過於破釜沉舟,沒必要。
他們兩人的事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他撐著床看他:“你和他們談判的條件是什麼?又或者你答應了他們什麼?”
謝淮捏著戚栩的臉,玩笑道:“我沒錢了,被沒收了所有財産,只能靠你養著我。”
戚栩白了他一眼:“勉強能包你,不過只能按月包,我也窮。”
謝淮笑道打:“沒關系,我可以倒貼。”
戚栩聽到他的不正經給了他一拐:“說認真的,不會是簽了對賭協議吧。”
謝淮挑了挑眉,戚栩見狀立即坐起身:“你一個人對秦謝兩家?權衡過了嗎。”
謝淮說:“權衡過了,四年的時間不用謝秦兩家的權利再創一個商業帝國,最後失敗的結局我會出國,永遠不會回國。”
戚栩罵了一句,只覺得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
謝淮創立商業帝國被提前到這一年,18歲創立商業帝國,對於別人來說天方夜譚,可謝淮不一樣。
戚栩當然相信他的能力,28歲那年已然創立,只是現在足足提前了十年,需要謝淮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和心血,和常人無法想象的辛苦。
不能像一個正常不過的18歲大學生享受當下的生活,被對賭所困住。
所以謝秦兩家還是在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