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倩偷摸地問他能不能把他的聯系方式給她的姐妹團,戚栩說可以,但沒什麼後續就是。
反正戚栩也不發朋友圈。
戚栩下到甲板看到公子哥們在玩牌,謝淮也在其中。
全然倚在沙發靠背上,放鬆的姿態,看起來手裡的牌贏面很大。
徐亦辰看到戚栩終於從頂層下來,幽幽地看著他:“戚栩,你人緣挺好的呀,忙點好啊,忙點不用和我們這些無聊的人玩。”
戚栩像個傳話的:“方倩叫你上去。”
徐亦辰連手裡的牌都不要了,給了旁邊的蔣子慕:“替哥先玩著,去去就回。”
眾人對他的離席不滿,吐槽:“這局還沒完呢,輸了算誰的。”
“能不能有點牌德,瞧你這沒出息的樣。”
徐亦辰頭也不回跑上頂層。
蔣子慕給戚栩讓開了位置,讓他坐在謝淮和他的中間。
戚栩瞄了一眼謝淮手裡的牌,又看向桌面公共牌,好家夥,爛死了,還以為贏面很大,是輸面很大才對。
“淮哥,一言難盡啊。”戚栩拿起一個抱枕塞到腰後靠著,只看謝淮一個人的牌。
戚栩的肩膀緊貼著謝淮,聲音很輕,只有謝淮一個人聽到。
謝淮把牌反扣在桌面,也不聽也不看其他玩家,專心同戚栩說話。
“這把手氣不好。”
桌上的公共牌已經全部開完,戚栩憐惜地看向謝淮:“恭喜你,喜提三杯。”
謝淮輸了,蔣子慕拿著徐亦辰牌贏了個大。
好在酒杯不大,一口悶霞多麗,也不知道懲罰還是獎勵,看得戚栩都有點想當黑騎士。
謝淮何止一把手氣不好,接下來的兩把如果玩真的,謝淮已經輸清光,傾家蕩産都不為過。
戚栩有些眼饞地看著桌上三杯酒,俯身地拿起一杯,被謝淮扣住了手腕,指腹蹭了一下腕骨。
“幹什麼?”
戚栩笑得坦蕩:“當你的黑騎士。”
這是多麼曖昧的情場話,不出意料,在場的所有人都起鬨。
“我去,沒想到淮哥也有被人護著一天。”
“世間罕有,讓我拍個照。”
一旁的蔣子慕人來瘋,喊得最歡:“黑騎士,黑騎士。”
徐亦辰在頂層甲板空耳,站在樓梯上問:“什麼交杯酒?”
沒人搭理徐亦辰這個傻狗,所有人都在關注黑騎士是否能喝到這杯酒。
“淮哥,真的不能給次機會?”
戚栩問得認真,謝淮卻從他的眼神裡並未發現其他感情,都是對霞多麗的渴望。
就在戚栩以為謝淮不允許他喝酒的時候,卻聽到他說:“半杯。”
戚栩:“……”
吝嗇鬼名不虛傳,從果脯到酒,多一點都不行。
“哪有人喝酒喝半杯的,養金魚呢。”
其他人沒有幫腔,都是在看戲,他們可從來沒有看到過謝淮這個模樣,新奇得很。
戚栩的手依舊被謝淮抓著,不輕不重但卻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