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
下一刻,飽含著咒力的釘子便一根根爆炸開。
劇烈的爆炸使周圍煙塵四起,釘崎野薔薇緊盯著身前,不等煙塵散去,一個巨大的身影便沖了出來。
庭院裡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屋子裡的虎杖悠仁,他走在一片昏暗的走廊裡,走走停停,時不時推推身邊的門。
那些門裡傳來一陣陣的哭嚎聲,卻又都被緊緊鎖住。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釘崎呢,她那邊會不會也是這樣?”
虎杖悠仁握起拳頭,狠狠一拳打在門板上,門板晃了晃,又恢複原樣。
“哇哦,不錯嘛,這個地方。”
在虎杖悠仁的身體裡,蘇醒的宿儺透過虎杖悠仁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見虎杖悠仁被困住了,頓時幸災樂禍極了。
“喂,你說什麼風涼話呢,有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虎杖悠仁翻了個白眼,下一瞬間居然在走廊裡跑了起來。
他速度極快,可這個走廊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前路一片漆黑。
路過的一扇扇門,也都緊緊鎖著,只有哭喊聲從裡面傳出來。
悠閑的宿儺選擇性不聽虎杖悠仁的話,打了個哈欠,單手撐著腦袋閉上了眼睛。
虎杖悠仁不知道自己在這段走廊上奔跑了多久,慢慢的,他眼前出現微弱的亮光。
他的腳步逐漸停下,抬眼看去,一個燈泡吊在半空,亮光後面,是一段往上的樓梯。
那個樓梯上,殘留著幾道大小不一的腳印。
雲貍神社。
天色漸晚,天邊出現一片橙黃。
女巫的故事的講完後,諸伏景光與伏黑惠一合計,便跟著毛利小五郎三人一起離開。
“毛利大叔,你看看這個時刻,是不是很像安川叔叔說的時間。”
走在最前面的工藤新一停下腳步,面朝著山道旁的滿山梨樹。他主要在看的,還是天邊掛著的太陽。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慢悠悠走著,聽見他的話一臉莫名其妙,“你小子。”
“是啊,這樣一看,還真的是欸,”毛利小五郎扭頭,看著天邊一怔。
“說真的,我家搬走都有二十多年了。現在有人說我家舊居出了事,哎,我能怎麼辦?毛利大哥,這件事還得拜託你。”
“消失時間,啊,時間啊,好像是太陽被山遮住了一半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回憶著安川廉太郎的話,剛想說什麼,就被人打斷。
“那個,不好意思,安川指的是,稻梨鄉唯一的一戶安川家嗎?”
諸伏景光走到毛利小五郎身邊,期待的看著他。
“是啊,這就一戶姓安川的,怎麼了嗎?”
毛利小五郎茫然的抬手抓了抓頭,看諸伏景光臉色一下子變得格外難看,忍不住追問道:“是發生了什麼嗎?等等……”
“大哥哥,不會是你們的同伴去了安川舊居吧?”
工藤新一好奇抬頭,霎時間驚起一身冷汗。
諸伏景光已經不想開口說話了,他回頭看了一眼伏黑惠,見他點頭,匆匆留下一句“謝謝,我們有緣再見”就往下跑。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工藤新一,可諸伏景光和伏黑惠跑的太快,即使他追也追不上。
毛利小五郎又被工藤新一搶話,氣惱還在頭上,見小孩追著兩個大人跑,也只能跟上去。
一眨眼,山道上只剩下個抱著外套的毛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