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還是諸伏景光問了一句,“剛才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嗎?”
“沒有,”赤井秀一是第一個到琴酒身邊的,發生了什麼他會不知道嗎?
“他站在這裡,應該是等人吧,反正我來了後他就打算離開了。”
對於這些,赤井秀一都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琴酒莫名其妙的舉動,只要沒有妨礙到他都無法引起關注。
“嗯,那就好,”諸伏景光點點頭,繼續道:“我們是明天再來,還是在這邊居住一個晚上。”
“住一個晚上吧,找負責人報銷。”
說話的是降谷零,他已經開始在手機上查詢價格適中環境不錯的酒店。
自打知道組織可以報銷後,他就不打算虧待了自己,沒有必要戰戰兢兢如覆薄冰的活著,組織裡狂妄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個也不多。
與其小心翼翼獲得情報,不如稍微膽大妄為一些,披著往上爬只想獲得更多金錢與權力的皮,給自己謀取各種利益。
對此,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都沒有異議。
他們經過商議後,在靠近任務目標居住地的附近選了一家高階酒店,一人一間,互不打擾。
還排了班,三個人輪流去監視任務目標,確保任務目標一家的存活。
帶著一點私心,諸伏景光與降谷零主動承擔了下半夜的交班。
“蘇格蘭。”
監視的地點是在一棟大樓的樓頂,這個位置架上望遠鏡和狙擊槍,可以將一切安全隱患收入眼底。
“波本。”
諸伏景光還不習慣喊摯友的代號。
夜色下,穿著一件夾克衫的降谷零與記憶中那個冷靜溫柔的人重合在一起。
“距離交接時間還有幾分鐘,這麼早來,有什麼想要聊聊的嗎?”
降谷零露出一抹淺笑,同樣看著摯友與記憶不同的一面。
“嗯,如果沒有必要,你不要去接觸琴酒,”諸伏景光臉色嚴肅,在夜晚壓低了聲音靠近降谷零,認真道:“他很危險,比組織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危險。”
“hiro......”
降谷零怔怔地看著他,在一瞬間想到諸伏景光和琴酒之間的相處,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是做了什麼?”
在琴酒和諸伏景光之間,仔細去想確實可以想到氣氛十分平淡溫和。
這種感覺,將琴酒與黑麥之前的氛圍對比一下就可以知道。琴酒與黑麥,完全是一副冷淡甚至帶著不耐煩的樣子。
降谷零想,如果和琴酒相處的是自己,怕也是這種冷漠待遇。
諸伏景光沒有想到降谷零會這麼問。
“如果他真的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還好,”他苦笑一聲,好聽的聲音在情緒渲染下變得沙啞,“問題是,我感覺不到這一點。更像是,他已經看穿了我......的身份一樣。”
“今天的任務,是兩個黨派之間的鬥爭,說實話,在接到這種任務的時候,我感到了茫然。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為了這些居然可以殘忍的奪走其他人生命。”
“我不敢去想,如果組織派下來的任務不是保護,我會不會把槍口指向無辜的人。”
在下定決心要成為臥底的時候,他就知道少不了手染鮮血。所以即使知道那些罪大惡極的人該被法律審判而不是死在自己槍下,他也可以安慰說服自己。
“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hir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