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被咒靈拉的停下腳步,回頭直視咒靈的眼睛,露出一個你敢騙我就死定了的表情。
“吾,才不……愛…行欺騙之,事。”
「吾,才不會對喜愛之人行欺騙之事」
“嘖,閉嘴,”斷斷續續的呢喃,聽又不怎麼聽的懂。
雖然大概意思可以知道,可是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出現吸引咒靈的東西。
琴酒冷哼一聲,又警告似地說了一句,“可以牽著,不許纏我。”
“唔……”
飄在半空的咒靈小幅度點頭,開心的追隨著琴酒的腳步很快跟上。
琴酒收了刀,視野中的咒靈並沒有消失,反而隨著不斷的深入孤兒院內部變得更加凝實。
走著走著,琴酒被咒靈帶著停在一扇掛著鐵鎖的門前。
這扇門有些年頭了,門上的窗戶落滿了灰,似乎是打掃的人故意遺漏了這一點。
琴酒站在門前研究了一下鎖,開始在身上找可以開鎖的工具。
鐵鎖是老式鎖,他拿著一根鐵絲,把鎖開啟後跟著咒靈的指示走了進去。
門後面是一個沒有窗戶黑漆漆的房間,整個房間裡漂浮著一股灰塵的味道。
純白的咒靈成了唯一的光源,用著微弱的光給琴酒帶路。
在一堆雜物後面,還有一扇木門。
琴酒用前面開鎖的辦法把門開啟,小心謹慎不發出聲音進去後,居然在裡面看到了一條向下的樓梯。
樓梯裡空氣不流通,但是環境比外面好了不知道多少,琴酒在牆壁上摸了摸,摸到了一個開關。
按下開關後,樓道間亮起橘黃色的微光。
咒靈歪著頭看琴酒,不等他發話就飄到前面繼續帶路。
一路向下走到底,橘黃色的燈光再也無法照亮黑暗,又只剩下了咒靈身上聖潔的微光。
琴酒站在樓梯與地面的交界線,模糊的黑暗隱隱約約有著什麼。他停了一下,抬手摸上牆壁,在拐角處又找到了一個開關。
“不可以開哦!”
就在他的手摸上開關要按下去的時候,一陣細碎的風聲從不知名的地方傳來。
男人慵懶帶笑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琴酒快速收手,還是不慎被人輕輕抓在半空。
淺白的微光下,一名戴著白色毛絨帽子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男人留著過耳的黑發,光潔漂亮的額頭令人想到大理石穹頂,五官深邃精緻,面板蒼白的過分。
穿著一身對襟馬褂,明明是初秋已經披上了有著毛領的披風。
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可抓著他左手的手上力道一點都不小。
“鬆手。”
琴酒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厭惡得皺眉,右手已經抓在了刀柄上。
“好好好,我這就鬆手。”
男人依言放開手,還俏皮的將雙手舉在兩側微微歪著頭,“那是你的異能力嗎?”
“很漂亮的生物。”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琴酒沒有管被咒靈緊緊纏住的男人,更加無視了咒靈已經纏上男人脖子的觸腕。
他拿出槍,將槍口指向男人的心髒,“不要試圖說謊。”
卻沒有想到,這種情況還讓男人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