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就回家唄,非得跟個犟種一樣,在樓下“自虐”自己是吧?
難不成想用這種苦肉計使我心疼?
哎!
那你就——用對了方法!
蔔長良還真的很吃這一套。
雖然阿卡伊現在不是自己喜歡的貓哥粉毛造型了,但這人心眼子和花招更多了,一套接著一套,還有非常實際好處的美人計。
蔔長良太年輕了,已經快被柰子砸暈了……
黑發綠眸的男人薄唇輕輕挑起,他在冷笑。
“玩了大半夜,精力這麼旺盛?你的腳還要不要了?呵,該關心的應該是你自己吧。”赤井秀一瞥了瞥身後那個悄無聲息被開啟的房門,“還有某個黑皮家夥的屁股。用得什麼姿勢,站不起來的話,波本那家夥需要自己來動吧,簡直不知廉恥的公安。”
“是不是已經開花了吧。我都進來這麼久了,波本他人呢?難不成還在床上躺著嗎?”
說到這裡,赤井秀一露出了輕蔑的眼神。
緩緩吐出一句話:
“呵,廢物一個!”
蔔長良死魚眼:“……”
阿卡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個被氣瘋了的妒夫。
是大清早的冷風把你的腦子也給凍壞掉了嗎?
還是咖啡喝多了。
別忘了,阿卡伊。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了啊,我要做什麼應該不需要你的允許了。
都分手了,和誰睡覺,是我的自由。
顯然,fbi不這麼認為,或許是某種不甘在引導著他,明明他才是最開始站起跑線的那個人,怎麼一個眨眼,似乎所有人都越過了他的身位,只剩下自己停留在原地,無法向前?
蔔長良,這是你所希望看見的場景嗎?
蔔長良不知道赤井秀一想啥,看著男人颼颼冒冷氣,便嘆著氣,把人扯到自己身邊坐下,順便給他按了按腰。
“好了好了,是我的問題。讓你久等了,我們等會兒,吃完早飯就回去,行不行?嗯,阿卡伊你說呢……”
蔔長良熟練地對男人順毛,這個舉動於他而言就和擼哈羅一樣簡單而輕松。
反正都差不多。
一直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的安室透出現了,金發黑皮的家夥,折騰了一晚上幾乎沒睡,卻絲毫沒有顯出倦怠之意,他俊美的臉龐簡直是泛著光,容光泛發到閃人眼。
哦,透子,你陪我的眼睛。
好閃。
金色的陽光從他背後照耀進來,整個人都打上了金色朦朧的邊框特效。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曖昧痕跡,用志得意滿的表情說道:“與其關心fbi的腰,為什麼不來看看我的腰?昨天出力更多的明明是我吧,剛到手就被丟?阿良這麼沒良心嗎?”
“另外,這屋子裡面就我一個能自由活動的人,不是我給你開的門你怎麼進來?難不成指望哈羅?或者你覺得阿良那個腳的情況能站起來給你開門?”
蔔長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