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扯了,”蔔長良突然正色起來,“你要是這麼放心不下,幹脆近距離監視我唄。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等我回國了,應該就能放心了吧?”
“你其實是想讓我幫你擋琴酒的怒火吧。”
蔔長良搖搖頭:“沒。”
“他來找我就是純‘送外賣’的。”
安室透這下來了興致。
他感覺自己可能找到蔔長良底氣的所在之處。
“你有什麼能耐可以控制他?”如果蔔長良可以穩定的控制這個組織殺手,安室透眸色暗了暗,思忖著是否能借助對方的能力,來覆滅這個黑色組織,再不濟也能把琴酒給抓了。
“哥哥,我是靠愛感化的。”
“……”我信你個鬼,你小子現在心眼子有點多哦。
蔔長良聳聳肩,“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往好處想,沒準他真的愛我呢?”
安室透沉吟了一會兒,誠懇的對蔔長良道:“你這個情況,我有個朋友,看病還挺厲害的。”
蔔長良反問:“帥嗎?美嗎?我喜歡好看的。”
“額……”
“不好看的我就不去了。”
“你就這點出息?”
“啊,對。”蔔長良點頭,已經是傍晚的夕陽從窗戶裡爬進來,落進了他的眼睛裡,如琥珀一樣剔透明亮,少年一臉認真對金發的公安先生說道,“這就是顏控的全世界啊。我這雙眼睛,就是為了看他們而生的。”
“如果是白毛就更好了。”
安室透不知道蔔長良到底怎麼忽悠的,關於琴酒的話題被這小子輕描淡寫的跳過了。
問不出來就算了,反正安室透現在已經做好了打算,在親眼看見蔔長良登上去往種花飛機之前,都要時刻監視著他。
“好了,快起來,別壓著我了。安室先生,知不知道你其實很重啊?”
蔔長良躺了一會兒屍後,就不滿意安室透像個犯人一樣把自己壓著控制。
這名柯世界的紅方有一算一,怎麼都喜歡這樣?
哦,琴酒也喜歡。
但是蔔長良更喜歡他跪在自己面前,然後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想要咬人的模樣,所以蔔長良通常沒有慣著琴酒。
他的野性太大了,稍微鬆一下“鎖鏈”,說不定就能在你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對比起來,在安室透身上,蔔長良到從來沒有感受過那種危險之處。
可能這就是狗狗跟狼的區別吧。
蔔長良想到這裡,沒忍住笑了一聲。
安室透如少年願的松開手,然後看見對方微微曲起腿,側著身子笑的很開心。
“你在笑什麼?”
金發的男人疑惑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