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男人冷下了臉,看起來一副很兇的模樣,像是齜牙咧嘴的狗子,褪去了溫順的表象,讓人害怕。
他無聲地傾身,將少年壓在身下,捏住了對方的咽喉,紫灰色的眼眸裡冰冷一片。
“組織派來試探我的?”
“……”
蔔長良無語地連吐槽都不想吐了。
一個兩個都覺得他是組織人唄?
他真的很像嗎?
長得不像好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客廳的落地窗映出兩人交疊的影子,蔔長良也禮尚往來的伸手摸了摸安室透的頸側:“你想多了,我這個樣子,為什麼會是那個什麼都是酒的代號組織成員?”
“給你算一下。”蔔長良摸摸男人的頭,就像是擼狗狗一樣,“我不缺錢,人長得好看,學習很不錯,脾氣和藹可親是大家公認的,這麼前途無量的新世紀好青年,為什麼要想不開去混□□?我腦子又沒進水……”
安室透無語。
什麼叫混□□?
能不能好好說話,組織在你眼裡的逼格這麼低的嗎?
另外——
安室透舔舔唇,帶了點遲疑的道出一句話。
“不能是因為饞琴酒?”蔔長良也經常跟他分享自己的xp——那個根深蒂固的白毛控。這也是安室透一直對琴酒那回事沒有太大懷疑的原因之一。
這孩子就好這口,沒看見自己勾搭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嗎?
蔔長良:……
他無語凝噎地又拍拍“狗頭”。
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透子啊,你看人真準。”
“但是……”
“愛情是什麼?它能吃嗎?它有小命重要嗎?”
安室透剛要說什麼,對方已經打斷了他。
“雖然我確實對白毛沒啥抵抗力,但是我也挺喜歡粉毛的。你看,我連我第二喜歡的粉毛哥哥都分了,學也不讀了,一心只想回國,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金發男人動了動嘴唇,良久之後,吐出一句話來。
“你還有清白這種東西?”
連琴酒都敢碰的頭鐵娃,安室透就從來沒見過除蔔長良以外的任何人。
“!!!”感情淡了,透子你現在已經徹底不演之前那個溫柔美好的形象了嗎?
蔔長良假裝摸摸眼角壓根沒有的淚水。
“嚯嚯了琴酒怎麼了,我就問怎麼了!琴酒多好吃啊,為了他,這清白,不要也罷!”
“可惜了,他太壞了。”少年一臉感嘆,“和我這樣從頭到尾都是好人的孩子不搭配。”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