蔔長良捧著蘋果,黑色透亮的眸子若有所思的閃了閃,劃過莫名的神色,消弭不見。
真不錯啊,銀長直的好哥哥——
唔,總覺得,如果我不繼續下去的,今天才是真的虧大了。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彷彿喘息聲就在耳邊。
健實而有力的肌群在他手下顫抖,是他親手讓這張冷峻的臉上沾染上緋色,讓他的身體從幹燥變得沾滿汗水。
當這樣兼具力量與美的存在被強迫跪在身前時,將他束縛在原地,不能逃離的東西,不是什麼鎖鏈和繩索……
他是“自願”的,不是嗎?
我只不過對他說了幾句話。
他自己跪下的,也是他自己動手的。
於是“野獸”不得不仰著頭,伸出舌頭,舔弄他的手指,即使口水會從嘴角流下。
他將不得不俯下身,弓起脊背,如月色的長發滑落傾瀉,只有幾縷會被汗水粘黏,任由自己將光裸的腳踩在他背上凸起的脊椎上,無法抬起頭顱……
即使腹部的傷口會崩裂,再次變得鮮血淋漓,他會按照自己的意願服從指令。
直到最後,那雙野性難馴的墨綠色眼眸,在他的視線裡變得渾濁、恍惚。
擁有完美結實肌肉的身體再提不出一絲的力氣,像被擠壓榨幹所有水分的海綿,任自己揉捏,折騰,沒有任何的反抗力。
最後因為失血,體力耗盡等多重緣由,再也支撐不住的昏迷過去。
看,事實證明,嘴硬沒有什麼作用。
到了身體極限,擁有鋼鐵意志的鐵人都要被強制下線休息。
可惜,直到最後,少年也沒有磨掉男人銳利的稜角。
野獸如果失去了那股兇狠的氣勢跟意志,變成狗的話,也太可惜了。
蔔長良喜歡的一直都是這個原滋原味的危險家夥啊。
——
叮鈴鈴。
晨曦裡,換了一身衣服的少年,接起電話。
“嗯?摩西摩西?”
“啊,是學長啊——問我怎麼一夜未歸?”
“因為學長跑路,所以無聊自己找樂子玩去了——因為太入迷了,忘了時間呢。”
“學長,工作順利嘛?”
“哈哈,現在已經在我家等著了?”
“那等會兒見!學長,愛你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