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呵了一聲。
“你覺得我是為什麼?你當我傻嗎?”
蔔長良:……啊這。
他好像確實在那個時候想過,想看看鮮血淋漓的戰損來著,因為一定會漂亮……
——種子的進度比預想的要快。
所以,等會兒能不能讓對方自己主動給他摸摸腹肌,咳咳,這裡有傷,就換胸肌來。
鑷子碰撞瓷盤的聲響在狹小空間裡格外清晰。當蔔長良穿針引線時,琴酒的槍口不知何時頂住了他的太陽xue——不是威脅,更像是某種習慣性的平衡。
這人真是……哪來的這麼警惕的反應。
今天晚上開始,槍口都沒離開過自己的各種要害處,它真愛我。
蔔長良看看臉色蒼白的男人,然後對著他綻開好看的笑容:“哥哥要是手抖,我可沒法保證這針線會不會戳進你的腎髒呢。”
“呵。”
“……疼就哼出來,我不會笑你。”蔔長良在琴酒殺人的目光中慢悠悠道,“反正你剛才咬我嘴唇時,力度比這疼多了。”話尾的氣音被突然扣在腰上的手指掐斷,滾燙的掌心隔著單薄的衣服烙在脊背上,他閉了嘴。
“好哥哥,我縫完了。”
避免對方被自己氣到昏厥過去,蔔長良快速收尾,指尖劃過琴酒腹部繃緊的肌肉,他笑吟吟的問:“厲不厲害啊,要不要試圖誇誇我?說不定心情好了,我就不折騰你了。”
男人突然扣住蔔長良的後頸,不等下一步,少年率先抬手止住了他的動作。
蔔長良拂開男人的手,站起身,嘴角帶著明媚的笑容,居高臨下的瞥下視線。
白皙的手指勾起銀發男人的下巴,語氣輕柔,“哥哥,現在是不是到我的福利時間了?”
“不要這麼暴力,我從來沒想過要對你不利呢。”
“可以,乖一點嗎?”蔔長良另一隻手將他的帽子摘下,這樣可以更清楚的看見自己最喜歡銀長發了,“你的體力不剩多少了吧。哥哥啊,千萬別暈過去,那我就沒參與感了。”
蔔長良望著近在咫尺的銀發,對方膚色蒼白的臉上有幾分血跡,那是他的手指不小心擦上去的,血色淺淡中彷彿對方都脆弱了幾分。
可惜那是假象。
即使到了這個地方,對方依舊無時無刻不想著把自己給噶了。
蔔長良:記住了,找戀人不能找這樣的!【敲黑板】
“囉嗦!”男人皺著眉,“你暈了我都不會暈。”
蔔長良:“……”
好吧,我喜歡哥哥的嘴硬。
“那麼,你能讓我摸摸你的胸肌嗎?”
“對,你自己掀起衣服,然後送過來到我手上。”
“可以的吧?”身上藏了好多裝備,真危險,還好不是他來動手。
“啊,哥哥現在這個眼神很犀利,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