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多一筆是畫蛇添足,少一筆便是空空如也,這樣反而是最合適的。”
“可我怎麼愣識看不出來點兒什麼名堂呢?”
“雁之,你最近不會是偷偷的去學道了吧?也從什麼地方偷學了一手求仙問蔔的本事?”
望著謝臨那一臉茫然的臉色,海毓只是輕笑道。
“我這段時日都待在此處,如何能有機會去學什麼道?再者說了,我乃讀書人,又豈能去擺弄這些玄學?”
“可……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兩張卦象究竟有何深意嗎?”
海毓搖了搖頭,笑道。
“天機不可洩露!”
“你……”
“那好,我明日便親自前往拜訪,我倒要看看你說的這麼神乎其神的,到底是有何妙用。你最好是沒騙我。”
“放心吧,芝玉兄,你我交往這麼多年,我何時騙過你?”
……
尋春樓。
包廂內。
尤春望著眼前春光滿面,意氣風發的剛從宮中回來的趙筠,便知其計已經成了,就見他親自起身,端起酒壺緩緩為趙筠斟酒。
一邊笑眯眯的說道,“殿下,想必是事已成了?”
趙筠手中摺扇揮舞,興奮道,“成了!”
“這個事兒這麼快能辦成,還真得多虧了你尤公公出的招啊,要是沒有你編織出來的那麼一套什麼所謂的針灸按摩之術,恐怕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名正言順的將菰柔送到父皇身邊去。”
尤春微微一笑,又問道。
“都是殿下之功勞,我怎敢竊據?要沒有殿下找來如此天姿國色,恐怕我就是想的藉口再好,聖上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你可別說。”
“原本我也是有些忐忑的,尤其是菰柔這小妮子,在那大殿之上竟然還玩了一出不肯掀蓋頭的戲碼,非逼得父皇親自去解了面紗。”
“父皇在看到菰柔的一瞬間,連眼睛都要看直了,我都已經好多年沒從父皇臉上看到過這般痴迷之色了。”
“這一次薊州總兵鄧銘也算是為咱們投桃報李了,他找來的這個菰柔,當真是一大尤物!”
尤春點了點頭,又道。
“菰柔之姿色,的確是世之罕有,可說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人。”
“如今入了宮中,也算是咱們安插在聖上身邊的一顆重要棋子了,咱們只要把握好這顆棋子,日後便能高枕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