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如今卻也沒什麼解決的辦法。
然而氣氛到了這地步,不說又不行。
海毓突然笑道,“芝玉啊芝玉,虧你還是讀書之人,莫非我孔孟之門生,一身所學,竟然就是嗚呼哀哉之嘆息?”
“殊不知天無絕人之路,否極而泰來,當今之大周,的確是內憂外患多的數不清,可未嘗又不是生機勃勃?”
“我以為,交州之茶馬,江南之米糧,密西之軍鎮,遼東之邊防,足可以穩定天下。”
“至於能否重現太祖時氣吞萬裡如虎之氣魄,那你可問不得我,你應該問他!”
海毓說著,指了指趙楹。
謝臨聞言點了點頭。
“我觀殿下,有太祖之氣魄,而又有仁宗之儒雅,可謂文物張弛之道,千古難尋,若是殿下日後成了這大周之主,則我大週中興之望,非為不可為之事!”
趙楹則是苦笑,“你們倆都看著我做什麼?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這皇位之屬,得看父皇,我可不敢妄議!”
話音落下,三人一陣哈哈大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倏忽間,已是到了深夜。
三人都喝的酩酊大罪。
蔔春從房中拿出了一件大裘,要給趙楹披上,卻被趙楹擺了擺手,指了指海毓。
“先給雁之披上。”
“是,殿下。”
隨即蔔秋又從房中拿出了兩件大裘,分別披在了趙楹和謝臨的身上。
這時謝臨起身道。“時候不早了,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殿下,雁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今夜的酒喝的醉人,梅花賞的喜人,聊的也痛快,我就不多耽擱了,先告辭了。”
“蔔春,你送謝大人一程。”
“是,殿下。”
謝臨走後,海毓也緩緩起身,卻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導致步伐有些不穩。
趙楹趕緊起身將海毓攬入了懷中,扶著海毓往屋裡走。
但海毓卻擺了擺手,說道。
“不回去。”
“不回房中,那去哪兒?已是深夜,這外面冷,你又喝了酒,身體本來就沒恢複,在外面怎麼行?”趙楹溫聲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