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炫耀:“你的父親喜歡上我了,他是皇帝,他比你重要。”
“挑撥離間這樣的事,阿兄做來仍是好看的。”王猙說,“只是我不能殺我的父親,養育之恩永世難報。”
臨霧真早有所料,他坐在灰塵滿布的高桌上,腿垂下來,輕輕晃了晃。
“那你就是個廢物,”臨霧真說,“我不能跟一個廢物走。”
王猙席地而坐,微抬眼望著臨霧真:“你不能跟我睡了,又去睡我的父親。阿兄,我在嫉妒。”
臨霧真低嘆一聲:“王猙,別幼稚了。我不在意你,你也不在意我。我們倆,一個求生,一個好色,沒什麼可比的,都一樣爛。”
王猙冷靜了會兒:“我想你。”
臨霧真輕薄地笑、無力地笑,又做不出笑意來了。
王猙的想就是狠狠一應,很好,很符合兩人見不得光的關系。
臨霧真把腿張開:“來,速戰速決。”
王猙有了反應也不尷尬,也不急著解決,他拍了下小王猙,說這東西不聽話,見笑了。
“跟我這般客氣,你倒是有了禮數。”臨霧真說,“我將成為你父親的姬妾,你也該叫我一聲娘了。”
“好孩子,”臨霧真學著話本裡說的調笑,做一番春宵,“阿孃餵你。”
“當真?”王猙看著他。
臨霧真無可無不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喂飽你,也算我的功德,阿弟,別客氣。”
王猙仍坐著,到底做不成柳下惠,看著臨霧真,操勞自個兒左手。
臨霧真衣衫盡全,他也能搞得下去,真是年輕啊。
弄了一會兒,無濟於事,王猙道:“阿兄,把你衣衫扯下來些,讓我看看。”
臨霧真道:“t冷。”
王猙道:“春天來了。”
臨霧真罵他下賤,王猙神情如常:“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我喜歡你,就想碰你。怕傷著你不能碰,只能幹看著,衣裳太厚實,對著你的臉動情,總不能塞你嘴裡。”
臨霧真惱了,從高桌上跳下來,一巴掌打過去。
王猙攥住他手,輕輕碰自己臉頰:“愛撫,別扇巴掌。”
臨霧真覺得沒趣,轉身欲走。
王猙問他要不要。
“父親不會碰你的,總不能守活寡,阿兄,我可以做你實際的丈夫,地下的情人。”王猙說,“曾經我們多麼快樂,父親能給你嗎。”
“一段時間沒見,”臨霧真回過頭來,“你怎麼越來越下賤了。”
王猙抬眼:“賤不賤,不重要。”
臨霧真沒興趣,轉身往外走。王猙卻大步上前,直接將他抱到那布滿灰塵的高桌上。
臨霧真掙紮,王猙直接握住了他,畢竟不想當太監,臨霧真只能靜下來,讓王猙悠著點。
王猙很想幹死他,卻忍著性子給他手,臨霧真神情淡淡,王猙備受屈辱,直接就要大家夥上。
臨霧真道:“算了,王猙,沒意思。”
王猙停了,他靜了許久:“到父親身邊,你不一樣了。你要為他守身如玉。我,我比不過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