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女生,你應該懂我的心情。”須臾後,季洛鏡淡聲說,“開車吧,送我回衛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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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映洲目送著她進了地下公寓樓的電梯,而後便驅車離開。
集團的老鼠似乎愈來愈多了,他必須得作出實際行動。
他瞧了一眼腕錶的時間,十點二十一,距離三人被警方帶走過去了兩個小時。他車子停在紅燈前,偶然間竟發現斜身後suv的車牌有些眼熟。
綠燈跳起,不是排頭車,他故意放慢了車速等著那眼熟的車子跟了上來。
擦肩而過的機會,傅映洲看清了司機位以及司機後方位坐著的人。
身後的車不斷滴著喇叭,傅映洲一腳油門跟上了前車。
他的反偵察能力極強,一路上不斷變道保持著良好的距離跟在目標車的身後。
傅映洲給童助理發了一條訊息,要求調出阮諾諾的家庭住址。
長都很大,目標車駛向的目的地他並不熟悉,只是憑著模糊的身影以及隨心觀察別人姿態的習慣,他推出了這個人。
目標車駛入了一座老舊的小區,傅映洲被保安攔下。他從副駕駛儲物櫃裡掏出一盒軟中華,用手擋著避著監控塞給了保安大叔。
很順利的進來了,但小區年代久遠,其內路線亂七八糟,如此大型且招搖的suv竟然在這其間跟丟了。
童助理將員工薄發過來的時候,傅映洲已在小區門口的位置找了個停車位停下。
翻閱著員工薄,一邊定著位置——果然與之重疊。
但阮諾諾提供的資訊並不明確,只有小區的名字並未定位到具體的樓房號。
兩個小時,除非證據隨時捏在手裡,要不然她不可能從警官那邊脫身這麼快。傅映洲篤定了那位相熟的司機先生今晚一定會離開這個小區,且不會逗留太久。
這個女孩究竟想幹什麼?
傅映洲關了車內所有的照明,偽裝成小區車的樣子耐心地等候著。
果不其然,時間來到十一點五分。
suv似乎對這小區內的路線極其熟悉,開著遠光燈徑直離開了。
傅映洲重新啟動車輛跟了上去。
他今天開的車型並不張揚,只是早年用來玩的小轎跑。
跟了大概七公裡左右的路程,suv的車主才發現了他。開始有意地調整速度試圖甩開他,並隱隱有往高新區去的趨勢。
高新區早年在人造湖上修了一座立交大橋,盤亙節錯,正是甩開傅映洲的好路段。
傅映洲也不裝了,緊緊跟在suv的屁股後窮追不捨。
終於在一處立交十字處,suv的司機在前方猛打方向盤,車身倒轉橫在了傅映洲車前,硬是逼停了他。
夜生活交通的高峰期已經過去,這個時候的高薪立交鮮少有車通行。
傅映洲開門下了車,與從suv上下來的年輕男子正面對峙。
“傅先生,好久不見。”楚唯然雙手插在口袋,笑著與他打著招呼,姿態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