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敢言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害怕大石哥,連封信都沒給你寄。”柳毅一回來就跪在石敢言的床邊,哭的不能自己。
石敢言喜極而泣,這幾日她感覺身子好多了,想著一定要堅持著等柳毅,現在人真的回來了,她胸口的一股鬱氣終於消散了:“柳毅我終於見到你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石大媽了,薊大夫說她的敢言是心病,如今柳毅回來,這個病也該好了。
柳毅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當問起他好彩妹石敢當等人有沒有去找他的時候,這個文弱書生呆了一下後,搖搖頭:“我在六星鎮,聽說三星鎮這裡出事了,大家都得了一種怪病,我還做夢……”他頓了下,聲音小了起來:“……我夢見敢言也出事了,不放心就趕緊跑回來看看。”
“幸虧你回來了,就算小石頭他們沒找到你,打聽一下也會知道你的去向,到時候他們一起回來,我就給你和敢言主持婚禮。”石大媽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喜滋滋的說著自己的打算。
柳毅臉紅紅的撓著頭:“石大媽謝謝你成全我和敢言。”
“這又什麼好謝的,我一直都是贊同的。”
石敢言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若是仔細看的話,眼底有抹不去的痛苦憂愁。
仔細考慮之後,思央終於是決定找某個人好好的商談一番。
話說從那日跑出來提醒她凝香玉露沒作用之外,那個渾身黑氣環繞的閻王大人,已經很久沒出現了。
地府已經不是思央第一次去了。
不過這回巧了,剛進去就碰到了神色匆匆的陸判。
思央忙給攔住,他也不知道閻王大人在哪,正好問問人。
“仙子。”陸判認出了思央,不解道:“您怎麼又來地府了,這回不是又要帶走什麼人的魂魄吧。”
這要怎麼回答,認真來說的話,的確是和魂魄有關,不想你地府的鬼差去勾石敢言的魂,算不算這話沒必要說出來,思央指了指他身後的閻王殿。
“你們家閻王大人呢”
“原來是找閻王大人。”陸判一笑,接著笑容一收:“閻王大人他不在地府。”
思央一愣:“不在,那去哪兒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陸判表示,閻王大人去哪兒,他真管不著。
“好,我知道了。”失望的點點頭,思央轉身準備離開,人不在,她還能怎麼著,陸判她也不熟,石敢言壽數到了,他是沒權利更改的。
“仙子留步。”
思央停住:“嗯”
陸判追了上來,歇了口氣道:“閻王大人在臨走之前吩咐下官,如果有人來地府找他,就讓我把這封信拿出來,現在看來是給仙子您的。”
狠狠瞪了陸判一眼,不等他從懷裡把信徹底的掏出來,思央就搶到手中,一邊開啟,一邊說:“虧得我走的慢,不然你這信給遲了,也是要出人命的。”
理虧的陸判幹笑兩聲,沒敢反駁。
信拆開後,思央一掃愣了下,又低頭細細的看了一遍,眼中若有所思。
凝香玉露的效用已經開始退卻,在柳毅歡天喜地的帶著石敢言,在鎮上採買結婚用品的時候,石敢言毫無預兆的就倒下了。
“敢言她……唉。”變成豬的薊大夫,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
可他的一聲嘆息,讓忐忑不已的石大媽差點暈了過去,柳毅更是猛搖頭,不斷否定這個結果。
“不,不可能的,敢言剛才,剛才還說……我們要是成親了,日後我繼續把學堂開起來,一邊教孩子們讀書,一邊自己也要努力,我會考中的,我還,還要給敢言更好的生活……敢言,敢言。”柳毅哆哆嗦嗦的說著,誰也不關注,只盯著敢言,抓著她的手,最後實在說不下去,埋頭下去痛哭不止。
他是個文弱書生不錯,可也是個堂堂男兒,哭成這個樣子,也讓旁人心中酸澀,紅了眼眶。
作者有話說:
我怕有的小可耐,沒看過搜神傳,所以文中簡單的把無極天尊和玉衡子之間的愛恨情仇,介紹了下。
累,我看明天能不能戰個一萬五,盡快不放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