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上臺可是一點沒端著,就是沖著把對方打死的心出拳的,而且我和師叔的三徒弟打的時候很狼狽啊,在地上亂爬不說,還渾身都是汗。
我的表情一時間有些複雜,側頭看著他,問:“你不會拍的全都是我的醜照吧?”
佐久早聖臣有些無語,“……只有你才會做這種事。”
我做了好一番心理建樹才開啟了相簿。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給我拍了很多,我以為在那種環境和狀態下,我肯定看上去很醜,但他給我拍的這些照片居然沒有一張是醜照。
他平常不怎麼拍照,在構圖方面要差一些,只不過他留下了剪裁的餘地,並且意境絕佳。
在他的相機下,我沐浴在燈光中,拳頭緊握,眼神銳利,全神貫注地注視著眼前的對手,像是一把即將出鞘的刀刃,蓄勢待發。
而對戰中的幾張抓拍也很精髓,黑色的長發盤起,只留下額前的碎發黏在出了汗的臉頰上,嘴角微微泛紅,從斜上方投下的光影將鼻樑與眼窩顯得十分立體,一雙眼睛明亮有神,即使受了傷,即使渾身都是汗,靚麗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
我身上的短背心剛好露出腹部線條,架起手臂時,在燈光下明暗交界的分割讓我的身體看上去很有爆發力,可能呈現的效果並不如那組極.道狂花的宣傳片那樣好看,但這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和力量感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佐久早聖臣對這組照片很滿意,他說:“在我眼中,你就是這樣的。”
永遠熱情明媚,永遠一往無前,她的一隻手握著長刀,鋒利地站端著擋在她面前的所有荊棘,而另一隻手捧著薔薇,是隻給自己信任之人留下的柔軟和美麗。
不論任何人,只要擁抱過這朵薔薇,就都會沉淪進去,祈求著被給予更多。
我也很開心收到這樣的照片。
“謝謝小臣。”我笑地眯起眼睛:“你眼裡的我真好看。”
佐久早聖臣微微斂下眼眸,看著對方帶著笑意的眼睛,和弧度好看的嘴唇,湊近了些,問道:“我拍的這麼好,有沒有什麼獎勵?”
他的眼神已經不怎麼清白了。
“獎勵?”我點了點嘴唇:“自己來取。”
話音剛落,一隻手按住了我的後頸,與此同時,我的嘴唇被他吻住,有舌尖從柔軟的唇瓣中伸出來,細細勾勒著,吸允著,向更深處索取。
他一開始還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但親吻過後,他的重心逐漸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像是要將我按進他身體裡似的,跟著我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我看著眼前越發幽深的眼眸,嘴角翹了翹,突然有一個很棒的主意。
“說起來,小臣運動的時候也特別迷人,你有在訓練的時候照過鏡子嗎?”我的食指點在他的肩窩處,輕輕慢慢地畫著圈:“你給了我不錯的靈感,我也想拍你運動的樣子。”
從肩頭傳來一陣癢到心裡的癢意,佐久早聖臣閉了閉眼睛,然後伸手將我亂動的手包裹進掌心,緊緊地盯著我,聲音喑啞:“晚點再拍。”
“不嘛,就現在。”我即使是被他抓住,也並不安分地用指尖撓撓他的掌心:“真的,等拍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佐久早聖臣最無法抵抗一個柔和了自己銳利鋒芒,將自己柔軟一面展示出來的結城千夏。
他將腦袋埋在我頸間,冷靜了一會兒後,才從我身上起來,按照我說的話,和我一起去了家裡的健身室。
我從客廳裡搬過來了許久都沒有用過的氛圍燈,開成了紫色和橙色。
這個氛圍實在是讓佐久早聖臣感覺不妙,他默默後退了幾步,手指按住門把,問:“你到底想讓我拍什麼?”
“喏,訓練椅、槓鈴。”我把道具全都擺好,回頭看向他,雙手合十,表情虔誠:“臀推。”
“……我沒做過。”
“有我在,還怕不會?”
佐久早聖臣在內心掙紮了許久,還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在訓練椅前的軟墊上坐下。
“怎麼做?”
我根據燈光打在他身上所呈現出來的效果又調整了一下氛圍燈的位置,這張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不見瑕疵,放大了很多視覺上的優點,還不用擺造型就已經十分好看了。
但是……還差點味道。
我摸摸下巴,邪笑一聲,從房間的更衣櫃裡摸出來一件衣服。
這是一件我揹著他偷偷買的緊身中領黑色上衣,很輕薄的料子,彈性十足,能夠很完美地勾勒出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並且在運動時還不會感覺到束縛。
佐久早不是很自在地拉了拉有些短地衣角,抿了抿嘴唇,皺著眉頭問我:“你確定這是我穿的?怎麼這麼短?而且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