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習慣叫我的名字,影山又換回了平常的稱呼:“我好像也是二十幾歲的小屁孩,學姐是不是也不喜歡?”
“你、你和西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他不敢對我這麼放肆,你敢。”
“有人教我,偶爾強硬一次會讓學姐更快樂。”他帶著氣聲的喘息在我耳側,“學姐有覺得更開心一些嗎?”
“……”
沒有得到回答,他的力度加重了一次,我的腰反弓起來,嘴巴張了張,剛好咬住他的大拇指。
“學姐?”
“……開心。”
也許他以為這是我對他的肯定,影山飛雄眼睛亮亮的,在像小狗一樣蹭我的同時,愈發興奮起來。
“別……”
“夠、夠了!”
“喂!影山飛雄!”
剩下的話已經連不成句子了,我也放棄了掙紮,舌頭抵住他的指腹,浮浮沉沉。
……
翌日,影山飛雄把盒子還給羅梅羅。
在靠譜的成年已婚大家長面前,他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說:“那件衣服,有幾個地方被扯壞了,我重新買一件還給您吧。”
“不用不用,多大點事。”
“……還是要謝謝您。”
“喜酒記得請我去喝就好咯。”
羅梅羅樂呵呵的,看著影山飛雄鞠躬離開,一隻手掀開盒子的蓋子,瞄到盒子裡的東西,他嘴角的笑容一僵。
誒?怎麼盒子裡是這個?
他記得這裡面應該是一件女僕裝啊!拿、拿錯了?
另一邊,拳館。
師妹給我泡好了一杯溫水,關切地問我:“師姐,你沒事吧?今天嗓子怎麼啞了?”
西蒙閑閑地插嘴:“不就那回事兒唄,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門口,姐姐,你好狠的心。”
我捏緊拳頭,給了他一記廬山升龍霸。
都怪你!
死小孩兒!
我今天就讓你的靈魂飄回去見你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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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了冒犯了[雙手合十]
想寫些dirty tak 但這事兒影山確實做不來[雙手合十]
羅梅羅先生對不起[跪]
後面想寫些清水的,然後發現純情的家夥全給我寫光了[抱頭]
還有幾個番外來著……研磨黑尾赤葦角名及川月島北……還有這麼多嗎……家人們,寫完角名和北我直接來一個a向好不好,剩下的七夕番外寫過ending了,剩下的就不寫了[可憐]說是說,a向不能寫太重口來著,這種大場面我自己會撅過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