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你要是這麼問我的話……
哎呀——這叫什麼事兒啊搞的我好像很變態一樣!
這個鐵鏈大小也不是很合適,對於影山飛雄來說剛剛正好卡住,但戴久了肯定不會舒服的,他身上的衣服也是。
我突然有一個猜測,遲疑地問道:“這些東西,不會是給我戴的吧?”
我的脖子比影山飛雄的要細,身形也比他小好幾圈,這些在他身上小一號的東西,放在我身上,好像確實會更合適一些。
影山飛雄嚴肅的表情瞬間破功,他一隻手捂住自己脖子上的鐵鏈,忙說:“我不想學姐身上出現這些東西,我來就好了。”
“不需要這個,丟掉。”我拍開他的手,將鐵鏈丟在一旁,抬眸時,又伸手抓住他的下巴,帶著他來到床沿邊:“過來。”
我坐在柔軟的被褥上,一點一點往後挪,而他始終跟著我,因為高出我一大截,這個動作又讓他必須要彎腰壓低重心,於是不得不雙手撐在我身側,膝蓋也往前一起爬動,直到我的背靠上牆壁,我停下,他也停下。
他的面板在這個過程中不停地與我的手臂,和有些冰冷的衣服布料磨蹭,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原本還很平靜的情緒一圈一圈泛起漣漪,也讓自己的體溫突然升高,熱得要命。
暗藍色的眼眸在某一刻沸騰起來,影山飛雄低頭吻上近在咫尺的嘴唇,柔軟的觸感與對方的配合簡直就像是在點燃的火盆當中又添了一把柴。
他吻得有些急,再次分開始,胸口都氣息不穩地大幅度起伏著,帶著氣聲輕喘,實在是動人。
混沌的腦袋裡印著面前同樣朦朧的茶色眼眸,影山飛雄還記得自己帶著任務,只用一隻手就將我兩隻手困在頭頂,完完全全讓我暴露在他面前,失去任何防禦手段。
他輕輕地蹭了蹭我的耳側,說道:“羅梅羅先生說,我們現在的稱呼還是太有距離了,我需要再和學姐親暱一些,學姐才會更愛我。”
“……千夏。”
影山飛雄繼續問道:“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還是說,你更喜歡聽姐姐?”
“笨蛋。”我彎了彎嘴角,側過頭,用牙齒咬住他衣領前的蝴蝶結,而也就是在蝴蝶結松開的那一瞬間,他上半身的衣服全都散開,半掛在身上,半遮半掩。
“你想叫我什麼就可以叫我什麼。”
他聽到這句話,笑了一聲,另一隻手開始解著衣服上的扣子。
被精心保養著的手指並不粗糙,但在身上撫摸著的時候依舊帶來很奇怪的感覺,在互相糾纏時,他那條並不合身的低腰短裙也被蹭掉,黑色的細線在經過臀部時褪去的有些困難,扯得急了,又是“啪”的一聲脆響,在那個位置留下紅痕。
覆在自己身上自己的青年從喉間溢位悶聲,他暗藍色的眼光眸色瀲灩,對上我含笑的眼眸時,臉上紅雲密佈,慌忙將我翻過身去,不許我看他。
“你這樣我都不能抱你了!”
“……那我也不想千夏看到我這個樣子。”
這還不夠,他似乎是真覺得在我面前動情的樣子很難為情,不僅是讓我背對著他的,還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這下我完全看不見他在做什麼,也無法預料到自己將會被怎樣對待。
輕柔的吻在背上落下,手掌也在面板上劃過,帶起一陣陣酥麻的癢意,我連掙紮都來不及便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趴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擺弄。
緊接著,更為柔和的觸感代替了嘴唇,輕輕地撫過敏感點,我差點沒叫出聲來。
忍了忍,我問:“你在用什麼碰我?”
“是盒子裡的那隻羽毛。”
“……你怎麼會……哈……別……”
羽毛的觸感更讓人慾罷不能,那柔軟的、實質性的撫摸都已經過去了,身上卻依舊還殘留著那種被輕撫的感覺,久久不得消散,被觸碰時宛如羽毛上接通了細細的電流,與面板接觸時更讓人感覺躁動空虛。
指間按住了細嫩的羽片,在柔軟的羽片周遭揉捏玩弄,與羽枝糾纏,靈活地擺弄著,將羽片壓得都快變了形,緊接著,手指又順著羽軸一路往下,撥動著羽片間的絨毛,一直抵達到羽根。
羽根是羽軸的最末端,是中空透明的,沒有從鳥類身上離開時,這一部分是深入面板內的,只是現在連線的地方顯然不對,不知道沾上了什麼,羽根又濕又滑,即使是這樣,因為羽根窄小,也很難隨心所欲地滑入進去。
捂住眼睛的掌心出了些汗,我分不清楚是我的還是他的。
只感覺自己的所有感官全都被調動起來,觸動神經末梢的爽感一陣又一陣侵襲而上,我就像是被風吹起的羽毛,被捲入暴風的中心,連發出聲音都很艱難。
細細的親吻安撫著隨風飄零一般的後背,又有手停在了我的腰際,將我往一旁躲閃的身體固定住,像是要徹底將我融化在懷中。
我有點受不了了,緊緊抓住捂住我眼睛的手指,聲音斷斷續續:“飛、飛雄……慢……”
不知道是那個音節刺激到了本就興奮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