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簡直太誇張了,你到底是有多社恐啦研磨!
我在心裡默默吐槽。
不過怎麼說呢,上次還在稻荷崎的時候,有見過還沒有長出多少發根的金發研磨,沒有黑發那樣看上去乖,卻像是一隻稀有的金漸層長毛貓,可愛之中又帶著許些乖張的叛逆。
現在發根長出黑色,又像是貓中美人小三花,也好看。
就這樣東拉西扯地聊著日常,我不知不覺起了許些睏意。
孤爪研磨的聲音幹淨又清澈,說話時聲音低低的輕輕的,有些催眠。
暖風吹得我昏昏欲睡,撩著頭發的手動作輕柔,完全不會拉疼頭皮,我很快就半磕著眼睛,撐著下巴,意識渙散。
我打了個哈欠,吹風機的風力立刻被調小了一些,耳邊的噪音也不如剛剛那樣刺耳。
吹風機的聲音一小,門外走廊上並沒有刻意放輕的腳步聲越靠近,聽得越清楚。
我一個哈欠還沒打完,就感覺肩膀一沉,眼前一黑,同時,身上壓著少年並不是很重的身體。
眼前是少年纖細白嫩,喉結微微凸起的頸脖,我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瞌睡在此刻是徹徹底底醒了。
孤爪研磨用手肘撐在我的臉頰兩側,姿勢和擁抱沒什麼兩樣。
我正想說什麼,又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有人從門外走進來,聲音也很大。
“研磨?你還窩在被子裡打遊戲嗎?”
是山本猛虎的聲音。
孤爪研磨的手臂往裡攏了攏,感覺一直有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部,那一塊面板都紅了,他不自覺吞嚥著口水,突起的喉結也在上下動著。
少年稍稍拉開一些距離,露出的腦袋從被子下扭頭看過去,問道:“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嗎?”
“是啊,他們說想玩國王遊戲,我記得誰帶了撲克牌來著,回來找找。”
腳步聲,拉鏈聲,東西碰撞的聲音。
“找到了。”
山本猛虎又問:“你要不要一起來玩?也不會很久,一會兒就回來休息了。”
“不用了,我有點困。”研磨說。
“哦,那好吧。”山本猛虎再次拉開了房間門,叮囑道:“待會兒困了就休息,不用等我們。”
“好。”
“噠。”
門被關上的聲音。
孤爪研磨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他低下頭,金色的貓眼正對上我怔忪的視線。
他這才意識到,他們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到底有多不得了。
孤爪研磨知道眼前的女生有在鍛煉,她扣球時,繃起的肌肉線條很明顯,可在放鬆的狀態下,她的身體依舊帶有女性特有的柔軟,抱起來手感很好。
已經被自己吹幹的頭發散開在白色的床墊下,像是覆蓋上了一層黑色的錦緞,在這小小的空間內散發著好聞的香氣,他的手肘和小臂壓著一小部分黑發,觸感軟到他根本就不願意把手挪開。
她就這樣看著自己,粉嫩的嘴唇因為緊張抿了抿,更顯得飽滿有色澤,感覺會很好親。
孤爪研磨低頭看著我,聲音很輕地叫了我一聲:“千夏。”
“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