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起當時的事情很平靜,似乎並沒有被那場比賽所影響。他在訓練中一如既往地給隊友拖球,帶著笑容鼓勵著所有隊友,完全看不出來他內心深藏著這樣的恐懼。
我以為菅原孝支的退讓是因為覺得影山飛雄比他技術要更精湛,為了隊伍的發展,他覺得影山飛雄成為首發二傳會更合適。
結果,菅原居然還存在這種想法。
可是既然都這麼害怕了,為什麼不放棄呢?
逼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觸碰恐懼的事情,難道不痛苦嗎?
我的手指一點一點縮緊,指尖用力到泛白。
毫無疑問是痛苦的吧。
但是他用對排球的喜愛,對隊友的不捨,以及自身的責任,覆蓋在了這層痛苦之上。
場地上,銀發少年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鼓勵著西谷夕和東峰旭。
——他想在今天克服這種恐懼,帶著他們一起,徹底將那天的陰影從心裡驅趕出去。
菅原孝支。
他的溫柔從不浮於表面,而是體現在做的每一件事當中。
我松開了已經被捏皺的紙張,對烏養繫心說:“烏養教練。”
烏養繫心側目看過來:“怎麼?”
“第二局後面的幾球,能讓我試試嗎?”
他眉梢微挑:“什麼意思?看的手癢了?”
“不,我只是……”
我看著他們在場地兩邊站好,臉上的表情回歸於一種平靜。
“想重新感受一下,站在場地中心的感覺。”
即使那並不是被聚光燈籠罩著的、被周遭無數觀眾的眼睛注視著、夢想當中一直站到最後的那個賽場。
“只有一會兒也好。”
“請讓我做一些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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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太想過多的寫千夏的心理修複過程,但是……
這場比賽真的太神了,解決了東峰旭西谷夕和菅原的心結,也讓翔陽認識到了自己身為誘餌的作用,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讓千夏産生重回賽場的念頭。
關於人際關系,千夏屬於從一開始在青葉城西會介意作為npc的同班同學的看法,到現在在烏野完全不care,她很清楚自己的目標是好感度和回家。
關於事業線,千夏在音駒已經有所動搖,在稻荷崎心牆裂開了一條縫,現在則是開了一個口。
關於感情線,比較想做好鋪墊,好感度漲的太快很奇怪tt回過去看的時候我都在擔心月島對千夏轉變會不會很大
現在大家才是剛開始,還不能親親抱抱啦[爆哭]對著拽哥和麻麻流口水了[爆哭]
不過佔點便宜,咳,應該,咳,不過分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