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白阿蘭說:“小夏什麼時候可以去拆線?手上的傷還好嗎?”
“嗯嗯,這幾天阿北都有幫我好好消毒換藥,恢複的很快,說下下週就可以去拆線了。”我回答道:“不過老師好像沒說什麼時候去修學旅行?你們有訊息嗎?”
“應該是十一月中旬吧……去年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那和我拆線的時間差不多,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
我想了想,又說:“如果趕不上也沒關系,我可以去當地的醫院拆掉。”
這讓尾白阿蘭看向我的目光裡帶著幾分擔憂:“真的可以嗎?”
“我又不是什麼一撕就碎的紙娃娃,放心啦。”
“實在不行的話,可以和教練申請小夏為臨時經理,到時候能更好的照顧你。”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不用啦。”
排球部都是一夥大老爺們,也就是阿蘭和阿北細心一點,和那對鬧騰的雙胞胎住在一起,我還得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生命危險呢。
而且拆線就已經代表著沒什麼大問題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癒合,到那個時候,我又能打十個。
我自信握拳。
北信介默不作聲地看了我一眼。
我第一時間察覺:“怎麼了?”
他沉默幾秒,收回了視線:“……沒什麼。”
我疑惑地歪歪腦袋,只不過他們兩個人又換了話題,我也不好再糾結。
……
第二天,尾白阿蘭真的去找了宮侑的班主任,與之同行的還有北信介一起。
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沒有和老師交流很久,老師就同意了他們的提議,答應放宮侑去合宿。
細問之下才知道,昨天教練就打電話過去說了好一會兒了。
想著孩子們打比賽確實不容易,準備的還是被譽為“排球的甲子園”的春高全國賽,孩子們本身就有一定的壓力,他作為老師肯定以支援為主。
於是,這件在阿蘭看來十分困難的問題,到底還是解決了。
不過尾白阿蘭和北信介說,“阿侑太過分了,知道不及格就不能合宿的情況下還輕易懈怠,這件事情先不告訴他,讓他長長記性。”
北信介點點頭。
雖然我覺得宮侑那小子這個記性很難長,但他確實應該要認清事情的重要性,所以這件事被我聽到的時候,我也頗為認同地點點頭。
又過了幾天,我們班任在班上正式說了修學旅行的事情。
時間就定在下週三,地點為京都,三天兩晚,我們以班級為單位整隊,車廂和住宿都已經安排妥當,我們只需要跟著帶隊老師走就行。
排球部也將這次的合宿定在了京都,他們可以跟著大部隊一起坐車到京都站,然後再彙合前往住宿地點,開始五天的合宿。
沒錯,因為合宿時間正好是週三到週五,週五我們就可以回校,週末安心休息兩天再進行新一週的學習,而排球部週末不休息,他們一連五天都訓練。
我不由得感嘆一句:“真是辛苦啊。”
為了比賽,大家夥也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