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在說話,這明顯是在誘.惑我。
我沒被抓住的另外一隻手連忙蓋住我自己的臉。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嗯?”
我完全受不了,後知後覺的發現,與其我蓋住自己的臉,還不如我捂住他的嘴先讓他別說話。
這樣一來,帶著許些水汽,眼尾帶著許些紅色的濕潤眼眸錯不急防地闖入黑尾鐵朗的視線內,讓他的大腦瞬間宕機,忘了自己是要幹什麼的。
他只覺得掌心觸碰到的原本冰涼涼的面板在他的體溫帶動下一點一點變得灼熱,自己的某種情緒似乎也被這種變化而點燃,懷裡的人身體柔軟的要命,那雙眼睛帶著羞澀,像是一種訊號,讓他慢慢壓下身子,越來越靠近。
“千夏。”
耳邊再次響起他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零星灑在脖子上的熱氣。
我迅速紅溫,慌亂地推開黑尾鐵朗的胸口,一路給他踹出家門,順手丟了幾袋零食給他。
“你趕緊回家做飯!短時間內我不想看見你!”
房門重重的關上,甚至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
黑尾鐵朗如同雕塑,手裡維持著抱零食的動作,心情微妙地看著緊閉的鐵門,小火苗還沒來得及放大便被無情的澆滅。
“……”
=v=?
不敢相信,如此大好的氛圍,他居然被趕出家門了。
……結城千夏真是好絕情一女的。
黑尾鐵朗無語,黑尾鐵朗無奈,黑尾鐵朗對著空氣打了一套拳,然後默默轉身離開。
佛了。
……
晚上,黑尾鐵朗如約而來,冷靜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再看到他已經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了。
而他在家也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反思。
面對我的時候也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和我道歉,說本來下午那會兒是想逗逗我的,結果不小心做的過了一些,希望我別在意,以後也會注意一些的。
我咳了一聲,偏移視線,小聲道:“這些都好說,但是你下次別離我那麼近說話。”
黑尾鐵朗有那麼一瞬間的疑惑,大腦光速思考,最後以一種發現新大陸的語氣得出結論:“所以,你是耳朵附近特別敏感的型別?”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要是想再一次被我踹出去就繼續說。”
“對不起。”黑尾鐵朗光速道歉。
他不繼續皮了,在嘴巴上做了個上拉鏈的手勢,直挺挺地躺平在沙發上,讓我幫他按按腰。
我掀起他的衣服看了看,恢複的還算不錯,黑尾鐵朗這幾天確實都在好好休息,沒有勉強訓練,也許要不了一個星期,他就能恢複了。
“你們什麼時候交流賽?”我問。
“這週四。”
“哦……也沒幾天了。”
週四是大後天,如果去看比賽的話,也許還能多解鎖幾個角色,順帶看看黑尾鐵朗有沒有偷偷比賽。
他一直沒等到我繼續說話,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有時間來看嗎?”
我有點想去的,但我不想現在就答應他,所以只說:“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黑尾鐵朗“哦”了一聲,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又重新開口:“哎,你平常不都是沒什麼事在家的嗎?應該有空吧?你提早告訴我,我能來接你呀。”
“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