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只是覺得他對他的那位夫人太過忠誠寵溺了一些,面對別的美色當前,竟然私毫不為所動,這讓本郡主覺得,自己不如他那個夫人,本郡主不甘心!”
“哦,原來郡主是心中不服啊!”崔湜忽然道,“郡主為何要與一個身份遠不如你的女子相比,你是郡主,將來你父親繼位,你便是公主,你的嫡兄已死,只要你將你那幾位庶兄除去,你便是你父親唯一的皇女,既然當今聖人能當皇帝,郡主,你為何不能以皇女之身份繼任帝位呢?”
李裹兒聽罷眼前一亮,心中頓時如同波濤洶湧一般激蕩起來,暗道:是啊,我為什麼要與一個不能生育的病弱女人相比,我將來會是帝女,是父親唯一的嫡女,那我便是可以繼任帝位之人!
旋即,她又看向崔湜,質問:“崔澄瀾,你不會對我姑母太平公主也是如此說的吧?”
崔湜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複鎮定。
“當然不會,你姑母太平公主已經老了,而且帝位的傳承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她,這不僅是聖人從來沒有想過,就是這滿朝文武,也不會站在太平公主這一邊,但是你不一樣,只要你父王順利登基,你便會有希望,而且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來發展自己的勢力!”
說罷,崔湜又將唇瓣湊到了她的耳邊,柔聲道:“臣願意為郡主效犬馬之勞!”說罷,又覆壓在了她身上,放肆大膽的勞作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筋疲力盡,崔湜才喘息著在她耳邊說道:“郡主該回去了,不然你父王與母妃該擔心了。”
“臣會派人送你回去!”
“好!”
“還有一事,臣要告知郡主。”
“何事?”
“新羅的使者快要到洛陽來了!”
李裹兒冷哼了一聲:“新羅使者與本郡主有何關系?”
“新羅這幾年一直與大周交好,他們所派出來的使者,不僅是為了持續與我大周的盟約,而且很有可能還會和親,有一件事,不知郡主可有聽說過!”
崔湜頓了一聲,續道,“蕭慕宸的親生母親,正是新羅的女王!”
“如果這位女王突發奇想,想讓自己的兒子去繼任新羅王位,你覺得這件事會怎樣發展?”
……
“如果這位新羅女王想接自己的兒子到新羅繼任王位,那可就十分有趣了。”
梁王府中,武三思拿起了案上的酒盞,也感慨般的說道。
“梁王,倘若新羅女王真提出這個要求,聖人會放蕭慕宸離開大周,去往新羅嗎?”來俊臣站在簾幕之外,拱手問道。
“不好說,蕭慕宸若真成了新羅的王,以他做了這二十多年大周臣子的身份來說,確實會更加促進大周與新羅的盟約關系,但若是蕭慕宸生了二心,最終背叛了聖人,那他便是一個讓聖人害怕的勁敵。”
“那我們……”
“最好是讓這種假設永遠不會成真,倘若能讓新羅成為我大周的敵人,撕毀了這層盟約關系,你猜聖人會不會在與新羅開戰之前,殺他祭旗?”
來俊臣聽罷,眼前一亮:“梁王是否有了妙計?”
說著,眼中又露出一縷迷惑惆悵,“這說來也奇怪,韋什方已將慕容桓便是那個影響大周氣運之人的事情告知了聖人,可是聖人竟然未對慕容桓施加任何懲罰,連暗殺也沒有,臣現在也猜不透聖人心中到底是何想法。”
“聖人素來多疑,無需她現在有何想法,只需將這一顆種子在她心中種下即可,畢竟此事魏王曾經也不只說過一遍,總有生根發芽甚至爆發之時。”
武三思說罷,將酒盞重重的放在了案幾上,又道:“那就好好利用這一次新羅及吐番使者到我大周來的機會,送他們一份大禮!”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