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我有一個朋友系列開始:“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最近遇到了一個男人……”
她喜歡打遊戲,他就送電競房。
她喜歡紅色,他就送紅色古董珠寶。
……
杭左總結:“我那個朋友很糾結,那個男人光送東西,不要求她做什麼,所以這東西收得有點心虛,總覺得他圖點什麼……可是我覺得,我朋友完全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啊……”
蘇茉茵聽了半天,不確定地問:“你的意思是……他在追你?”
杭左:“不是我,是我朋友!”
“哦哦!”蘇茉茵馬上表示懂,畢竟杭左是已婚人士,要是被季遠道知道被戴了綠帽,那人估計離破産不遠了。
“你就說,有沒有那種只付出不求回報的男人?”
蘇茉茵堅定地搖頭。
杭左跟著點頭:“是吧,沒有這種人!所以他在圖我!”
蘇茉茵趕緊糾正:“你朋友。”
“對,圖我朋友。”
兩人說著說著同時嘆氣,心裡各自想了一圈那些年遇到的男人們。蘇茉茵想著她慘淡的戀愛經歷,杭左則回想了一些那些年給她遞情書的人,一一對比過去。
兩人正在嘆氣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慵懶的帶著笑的男聲。
回頭一看,杭左立刻認出來了,是那位“春|藥而已”先生。
季承錦覺得今天的他一定是撞了大運,竟然在沒指望的時候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人,便主動走了過來,很有紳士風度地點了兩杯雞尾酒給杭左和蘇茉茵。
杭左還記得他,便笑著說了“你好”,然後指指蘇茉茵:“我只是和同事來找朋友的,不是玩兒的。”
意思很明顯,找女人別找我們。
“我也不是來玩兒的,”季承錦懶散一笑,話題一轉,“上次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季承錦早跟樂隊兩個成員混熟了,知道樂隊主唱叫“豆芽”,明顯是個藝名;他便以為“左左”也是假名,更不會從這個名字聯想到傳聞中又醜又野蠻的杭左。
杭左對這位“春|藥而已”的公子哥印象深刻,又撞上她煩悶的時候,明顯不想搭理他,只道:“名字不重要。”
季承錦是特意來尋杭左的,自然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退縮,他反而自己說了:“左左?”
杭左一愣,以為是之前竇雅喊她被他聽到了。“你知道還問?”
季承錦一點不見外,笑時桃花眼微微眯起,格外動人心,他故意逗杭左:“我叫錦錦。”
杭左:“……”
你可真會。但習慣了季遠道那種高冷禁慾型的大帥哥,杭左對這種舉止輕浮、孔雀開屏似的人很不感冒。
太輕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