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兔子不知道,自己哭得時候喊他的名字會上翹,像是個小勾子把他的心釣得死死的。
沈舟淵的目光浸在那片白上,潛心在畫布上描繪著花朵,只是感受滾燙身軀顫慄的時候,會啞聲給予回應。
男人低低的聲音如在耳邊呢喃著,撥出的熱氣灑在那片雪白上時,瞬間顫抖著泛紅,勾起一片緋色。
印著草莓小兔的睡衣釦子要開不開,連帶著衣服鬆鬆垮垮。本就沒有扣實的裡衣釦子,在大幅度動作下崩開,星星點點的痕跡隨著主人一起顫動著,露出更為殷紅的一片。
虔誠的吻落於一點,細細輕柔地啃咬,濕潤的觸感驚得謝梓瑜忍不住叫出聲,很快又被她反應過來捂嘴,房間內細碎的聲響被貓抓門的聲音蓋了過去。
無助的兔子只會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惡劣的男人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與胸膛前的淩亂不同,兩肩勾著衣服,從後面看衣服除了寬大並沒什麼異樣。謝梓瑜腰間靠在窗邊,單手撐著窗框,顫抖的身體似乎隨時都要掉下去。
她被高高的舉起,水聲一下高過一下拍打她的理智。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謝梓瑜幾乎尖叫出聲,卻又因為開啟的窗戶,倚靠在窗邊,不得不用另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無力的雙腿被那寬厚的肩膀撐著,卻因為不受力發軟止不住顫。
“壞人。”嬌嗔的哭聲像是小貓在撒嬌。
“嗯,我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從下方傳來。
風吹起的碎花薄紗纏在謝梓瑜的身上,一次又一次,鎖邊刮蹭她的臉頰,卻仍舊喚不回她已經被集於一處的注意力。
可憐的小兔子,只能一遍遍嬌喊他的名字。
壓抑的聲音裡帶著難以忽略的哭腔,那雙含淚的眼睛早就渙散,無措又嬌羞地盯著他唇上的水色。
記憶中冷靜自持又溫潤謙遜的男友,此刻眉目間皆是饜足,帶著野獸仍舊想要進攻的侵略性,舔舐著紅潤唇邊上不小心沾到的銀白。
在那些偷窺天日的無數次中,他想了更多的無數次。
想把她帶到這裡,看著她曾經上學的必經路,看著她自己的模樣,被她卑劣的擁躉者褻瀆,浸滿他的味道。
此後再經過這樣的街道,想的不再是與那個人上學的回憶。
他要她的記憶只有他。
只能是他。
笨蛋兔子啊,這才是真正的他。
謝梓瑜羞得一天都沒有理過沈舟淵,但因為對方做飯時切到手,心軟的笨蛋兔子還是跟他說話了。
至今她站著都還覺得腿軟。
但這樣的話,謝梓瑜是不好意思跟他說的。
當晚沈舟淵沒有留宿,而是回到自己家裡。
謝梓瑜想到白天的事情,臉紅得不敢去看手機資訊。春心蕩漾的同時,她有個想要給沈舟淵的驚喜。
她瞞著對方很久。
當謝梓瑜拿著高中時期的校服亮在面前的時候,沈舟淵不解地看著她。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上學嗎?”
謝梓瑜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含羞的期待與興奮,“我們去拍好多好多的照片。”
將那些過往全都覆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