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他就飲盡了一酒杯酒。
這個遊戲場合的待遇是真的不錯,鬱畫假裝抿了一口酒其實連唇都沒挨,她嘗了一口飯菜忽生感嘆。
這就是高階場的待遇嗎?
不過她轉念一想,斷頭飯的待遇是這個規格也應該。
這頓飯別人吃的怎麼樣鬱畫不知道,反正她是吃得很快樂。
完全彌補上了那份剛開啟、還沒來得及嘗的黃燜雞的遺憾。
等到鬱畫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就連旁邊的洛映幼都看了她好幾眼。
欲言又止了幾次,最後因為自己拉跨的偽音,還是沒有說什麼。
燕涯看到鬱畫放筷子,立刻帶著她起身,向城主問了存放屍體的地方就告辭。
他開了這個頭,其他人也向城主告辭後起身離開。
這次隊裡的幾乎沒有菜鳥,吃完飯大家心照不宣地兩兩分組各自探索,默契地選擇了不同的方向。
現在已經是下午快三點的光景,燦燦然的陽光揮灑大地,曬在身上甚至還有燥意。
最近三個月意外去世的屍體都放在城外義莊。
燕涯婉拒了城主派人領路的提議,他們路上會討論一些事情,帶個人聽著沒好處。
鬱畫也贊同這一點,她出了城主府就向一家小販打聽義莊的方向。
“兩位一定是城主請來的除妖人吧!”
小商販很熱情地指了方向,臨別前還硬塞了鬱畫兩竹筒甜水:
“兩位為我們來除妖,也沒什麼好報答的,這點甜水就送您二位解解渴!”
鬱畫笑眯眯地道了謝,抱著竹筒跟燕涯往義莊去。
她遞了一個竹筒給燕涯,自己嘗了一口另一個。
叫甜水其實甜度並不太高,就能咂摸出一點甜味。
也符合這個時代背景。
“你發現沒有,”鬱畫把軟木塞塞回去,垂下眼眸輕聲說,“他們好像並沒有那麼擔心這些怪事。”
燕涯又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嗯”了一句,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城主府那桌酒菜,酒可以是窖存的先不提,但是有一道佛跳牆和葛仙米。”
“佛跳牆製作工序複雜,至少需要提前一週準備食材。”
“可咱們的來訪時間取決於林子裡卡關的時長。”
“也就是說並不確定。”
“那這頓飯局能端上來這道菜就意味著,高湯等等食材是常備的。”
“當然了,這可以是大戶人家的習慣。”
“但葛仙米在這個時代背景下並不是什麼高階菜色,大多數屬於吃口新鮮。頂多跟著其他菜色搭著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