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推開門站在門口,“老師們有什麼需要就盡管說,你們可是大學生是貴人,可不敢怠慢!”
“這一路上老師們辛苦,就先休息休息,等一會有人專門送飯菜過來,我們莊稼人口粗,就請老師們多包涵嘞!”
說完他就拄著柺杖慢慢走了。
鬱畫看著村長佝僂的背影,上了年紀的老人駝著背慢慢邁著步子。
村長盡管步子踩得很穩但一步一步很慢,像是在努力走好每一步。
鬱畫收回視線,扭頭去看自己未來幾天的住處。
入目是同樣整潔的前院,青磚鋪成地面,還有一大片被小柵欄圍住的菊花。
團團金黃的花朵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一種柔軟的感覺。
花田旁邊是幾片已經荒蕪的小田,像是曾經院子的主人與花田一起開墾出來的。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大片金黃菊花茂盛繁榮,旁邊的田卻雜草叢生。
整個前院不大布局也簡單,寥寥幾眼就把整個前院的所有東西盡收眼底。
鬱畫走進去,向正對著大門的五個並排連屋邁進。
她走近了看到每一間小屋的門上已經有每個人的名字,這個意思看來是晚上要強制分開一人一間。
燕涯的屋子不出所料在第一個,緊挨著他的就是鬱畫自己的屋子。
鬱畫推門走進去,巴掌大的空間就擺著一張簡陋的床和被褥,除此之外就是牆、地和屋頂。
她翻了翻被褥,雖然不是什麼好料子,摸起來又粗又硬,但目前看來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隔壁的燕涯也進了屋,屋子隔音極差,鬱畫能聽到他的床板“嘎吱”一聲,聽起來是燕涯躺了上去。
鬱畫想了想,轉身出去正準備帶上門她就發現,這裡的屋子沒有外門的鎖,只有裡面的插銷。
她去前門看了一眼,發現村長已經帶走了原本鎖住大門的外鎖。
抬眼一看,鬱畫發現周圍的其他村民也是一樣,他們的大門也不鎖外鎖。
很奇怪,鬱畫皺緊眉頭,一般來說人在離開家門的時候會鎖外鎖,在有人在家的時候會鎖內鎖。
就算是夜不閉戶也應該說的是內鎖,這個村子的狀態更像是,他們害怕什麼東西進來,而並不在乎自己離開後。
一般人會有這種想法嗎?
獨居的人才更在乎安全性,他們會比家族生活在一起的人更看重內鎖。因為對於獨居者來說,單獨居住的自己處於劣勢。
也就是說,對於這裡的居民來說,有什麼讓他們感到恐慌的東西。
可他們沒有表現出來,一路上整個村子表現出來的都是祥和快樂的景象,並沒有表現出恐慌與防備。
正想著,突然一聲電子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