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記憶中，紅豔整個人無時無刻都充滿了希望。
所以她對一個人的精氣神，才會這麼的敏感，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狀態。
“是哪裡出了問題。”紅豔問。
這話表明，她並不是不信李川之前的話。
李川想了想，說出了一個絞盡腦汁想出來的理由：“應該是前輩的實力太強了，以往晚輩傳授的人，境界最高的都才化神期，與前輩相差太遠，所以才需要多花一些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反正這樣說，能把人多穩一段時間。
紅豔突然問:“你知道我是什麼境界？”
李川微愣，這個時候怎麼還關心這個問題，他說道：“晚輩經手過的女子，沒有1000也有300，還是有些經驗的。”
說起這事，他似乎還挺自得。
當然，他也的確有自得的資本。
“前輩體內靈力浩瀚如天，晚輩遇到的所有女子體內的靈力加起來都沒有前輩你的多，所以晚輩雖然不知道前輩的具體境界，但也能猜到，肯定怎麼也是煉虛期以上...”
紅豔明顯也有些懷疑，但李川的話也說得有道理，她也就沒有繼續問。
“你快些。”她只是這樣對李川說。
李川不語，只是一味的休息。
...
這時間，轉眼就是兩日過去了。
李川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像這兩日這般的快樂並煎熬著。
對於傳授紅豔玄煞虛影身的事，他都已經不抱希望了。
但是出又出不去，他能怎麼辦，只能暫時維持這種狀態了。
“你準備一直這樣？”紅豔問他。
“前輩放心，晚輩正在努力...”這話李川都說順了，幾乎是脫口而出。
能穩一時是一時吧。
“如果你一直無法傳我神通...”
“前輩放心，晚輩正在努力...”
“你，最好是先停下，聽我說...”
“前輩放心，晚輩...前輩，可以了！！”
老天開眼，紅豔的名字終於出現在小黑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