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的融合度，瞬間就給到了紅豔。
李川也大鬆了一口氣。
沒白折騰。
“我感覺到了。”紅豔說。
李川一把拉住想要馬上出去的她，說：“前輩，現在你已經獲得小神通了，也不急於一時，還是先等一下，仔細感悟一番這小神通吧，晚輩只能讓你獲得其中一些能力，能不能完全領悟，還要靠你自己了。”
李川的小神通是現成的，融合就行。
而他傳給紅豔她們的，卻是相當於一個概念，需要她們自己去領悟補全。
甚至可能最後，他所傳授的人領悟出來的小神通，與他的玄煞虛影身都會有很大的差別。
這其中的難度，比他只需要融合就能擁有完整小神通要難太多。
即便是沒有小黑書，同樣是1%的進度，李川也會比其他需要領悟的人，容易太多。
紅豔靜靜看著李川，沒有表情的臉上，似乎能看出她對世事的洞悉。
這麼多次了，她又怎麼能不知道李川讓她等等是什麼意思。
原本神通已經到手，她也不用理會李川。
但，她並沒有立馬離開。
“小神通？”無論李川在做什麼，她的聲音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不是神通？”
李川之前一直沒有說他的玄煞虛影身是小神通，現在才告訴紅豔：“小神通是從神通之中感悟或者分離出來的，威力強於這世間功法，卻又弱於神通。”
他這麼一說，紅豔就明白了。
這就與她體內新生的屍火一般，異火之上，天火之下。
紅豔仔細感悟了剛剛獲得的玄煞虛影身，發現她並不能像李川那樣，變成一個虛無之影，在細小的裂縫之中鑽動。
所以，她並不能像李川進來那般出去。
這就是1%之一的感悟，和100%融合的差別。
好一會兒後，紅豔開口：“好了？”
李川長舒了一口氣，甚至還湊近，寵溺般的親了紅豔一口，才道:“嗯，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等紅豔出去之後他才出去，免得又被外面的煉屍山的人集火。
紅豔卻說：“我暫時還出不去，等我完全領悟這門小神通之後再說。”
李川愣了愣，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1%的玄煞虛影身雖然能借助陰影移動，也能把自己的身體虛化，但是頭頂的縫隙太小，光虛化身體，不能改變虛化的形態，也是沒用的。
“那，晚輩就陪前輩你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吧。”李川一副我與你共同進退的語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重情重義呢。
知道的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紅豔不語，只是一味的領悟小神通。
......
“都三個多月了，特使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星衍州陰陽宗上宗，金曉月一臉憂心的說道。
自從上次與李川在磷山分宗分別，到如今快100天了，李川卻仍舊沒有回磷山，這不讓人瞎想都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