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鏡子裡的是誰？
蝙蝠俠駕駛著蝙蝠戰機消失在天際, 傑森依舊保持著紅騎士的形態，但頭盔已經消散, 露出了他略顯蒼白的面容。
他的目光掃過滿目瘡痍的哥譚，深吸一口氣。
“出來吧。”
陰影開始蠕動。
一個，兩個，三個......無數人影從四面八方顯現，他們帶著冰冷的貓頭鷹面具，制服上沾著未幹的血跡——正是貓頭鷹法庭的利爪。
“立刻組織人手進行搜救活動，同時通知城內所有聽話的家夥，配合法庭的行動。如果有誰在這種時候出么蛾子，直接處理掉。”
“是, 閣下。”
迪克忍不住向前一步, “傑森, 這些人是——”
“工具人，”傑森轉頭看向震驚的迪克, “和蝙蝠鏢, 鈎爪槍一樣。”
他重新轉了回去, “一天內, 我要看到哥譚的脈搏重新開始跳動。”
隨著一道道命令的下達，殘破的哥譚市以一種近乎恐怖的效率重新運轉起來。
迪克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傑森......”迪克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傑森轉過頭, 語氣裡帶著一絲理所當然, “哥譚需要秩序, 迪克，而我恰好能給他這種秩序。”
“但這不是正確的！”迪克的聲音有些激動, “你掌控著這些黑暗，你讓他們聽命於你, 但你真的能控制住他們嗎？”
傑森望向遠方放天際線，不再看向迪克那焦急而痛心的表情。
“迪克，我在地獄待了一千多年，我非常清楚要如何統治他們。”
“......b知道嗎？”
“b知道，我也知道。”提姆補充道，“抱歉，迪克。”
“一定要這麼做嗎？”迪克的聲音有些悲傷，他看上去非常沮喪“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迪克，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傑森的聲音很輕，“等b回來我們會徹底解決這事。”
傑森似乎是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轉身離開了。
迪克張了張嘴，但最終化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
“傑森！”提姆輕輕拍了拍迪克的肩膀，隨後急匆匆地追上了傑森。
“你要離開嗎，傑森？”提姆的聲音同樣飽含悲傷。
傑森看著提姆，沉默了片刻。
“提姆，你覺得我們還有第二種可能嗎？”
傑森看著低頭不語的提姆，直接融入了陰影，在晨光下消失不見。
“你的完整家庭要破裂了，小知更鳥。”
蓋斯博慵懶的聲音在提姆耳畔響起。
“你來這裡做什麼？”提姆警惕地問道，“我並沒有邀請你。”
“來看看你。”蓋斯博空洞的眼眶裡閃著金黃色的火焰，“我知道你想要一個充滿愛的避風港，但現實總比理想殘酷的多。”
“都是你的錯。”提姆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是你把傑森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我承認我在傑森的生命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但你以為沒有我，他就能和布魯斯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嗎？”
“別天真了，提摩西，即使傑森沒有成為地獄領主，他們之間的沖突也不過是時間問題，搞成這樣是必然的結局。”
“我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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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的戰略指揮中心內，巨大的星圖上，代表著天啟星的紅色標記散發著不詳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