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增眨了兩下眼睛,說,他之前追的人長得跟我很像。好像說反了,應該是我像。
“這麼時髦,搞替身啊?”宋書逸非常震驚,“她的問題她生什麼氣。”
“他說……”岑增想了想,“他可以解釋,他不是那個意思,可以現場給那個人打電話證明。我告訴他,沒關系,可以不解釋。”
“啊?”宋書逸愣住了,“那你為什麼不在意?換我我真的生氣了。”
“不知道。”岑增答,“可能在意吧。”
說得飄忽不定,像是自己都不太清楚。
“你為什麼會不知道……”對面的學長活潑地無語著,“那她要是不高興,可能是以為她覺得你不在意和她的感情吧。就是她幹什麼你都沒意見的話,那談了跟沒談,搞曖昧和沒在搞,有什麼區別?”
“哦……”岑增點點頭,“這樣。”
“我只是個旁觀者啊,具體怎麼想的,你倆還是得自己溝通。”宋書逸湊過來,“但說實話,確實很難想象你生氣時候是什麼樣。”
岑增答,我很少生氣。
宋書逸笑了,說那確實,你一般也就是心情好的冷臉,無所謂的冷臉,和被李導惡心到了的冷臉。
兩人聊了一會兒,岑增的手機響了。
“誰啊?”
“剛剛說的那個,接我下班。”
“怎麼還讓人接你下班?都十二點了,女孩子待在外面不太安全,吵架歸吵架,快下去吧。”
岑增答,不是女孩子。
他看了眼訊息:“他說十分鐘之後到。”
宋書逸沉默了三十秒,說我靠,行。那他接你下班,開車來的嗎?
“嗯……”
“那順帶送我一程。”他毫不猶豫,“我也不想搭末班車了,反正我住得離學校也近。”
“你只是想八卦吧。”岑增平靜地指出。
“哎呀,能不能不要拆穿我?”宋書逸彈起來,沖去鼠房看了一圈,然後熟練地跟不遠處的兩個人打招呼。
回來拍拍把自己電腦收好的人:“問了嗎?”
“他說可以。”
學長高興地點頭:“我來幫你把把關。”
【??作者有話說】
宋書逸只懂了一半,沒辦法,畢竟他不知道這裡有人已經重生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