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霽沒心思看他們狗咬狗的場面,一心為自家小反派討回公道:“所以,依著陳長老的意思,是胡盛偷竊在先,想要毀我徒弟本命法器在後。”
陸拾安如今也冷下臉,他懷疑謝應津對自家師弟有非分之想是不假,可是那也只是懷疑,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被謝應津叫了八九年的“師伯”,如今師侄受了這麼大委屈,他怎麼能坐視不管。
陸拾安冷哼一聲,看著無極宗宗主的目光堅定無畏:“此事,無極宗需給應津一個交代,否則什麼四大宗門趁早散了吧。”
無極宗宗主沒想過陸拾安會說出這種話,一時胸悶氣短。
這時在下面看的完完整整的褚昉和雲閑仙尊一前一後走上高臺尋了個位置落座。
沈映霽與謝應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雙雙落在雲閑仙尊身上,這位失了白月光也失了道侶的“可憐人”
雲閑仙尊端的是清雅的相貌,只是此時此刻剛犯渾被褚昉揍過,實在沒什麼好臉色。
無極宗宗主看著在沈映霽身後活蹦亂跳的謝應津,又看了看快要曝屍在擂臺上的胡盛。
“褚師侄。”無極宗宗主想要褚昉說一句公道話。
“此事在你看來,應該如何處理?”
無極宗用於本來想要褚昉偏袒一下自家宗門弟子,誰知道褚昉正的發邪:“在我看來,作弊者需扣除全部積分,且三次無法參加宗門大比。”
無極宗宗主深吸口氣,還能接受。
誰知道褚昉話鋒一轉:“可是胡盛手段惡劣,應該終身禁止,加上偷盜擎珠,該斷手斷腳昭告天下的。”
【……】
【褚峰主……】
【褚峰主是真的活閻王。】
【救命!褚峰主是真的不懂變通啊!他好直啊!】
有人聽不下去了,質疑道:“可是!可是現在胡盛的本命法器被謝應津毀了,半條命都沒了,這懲罰莫不是重了些?”
褚昉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說出這種話,他冷笑一聲:“上了擂臺生死不論,這可是你們定下的,怎麼現在就變了?”
宗門大比擂臺上死生不論,就算真的被死在擂臺上,其宗門也萬萬不可胡攪蠻纏擾亂秩序。
沈映霽滿意的將杯盞往褚昉手邊推了推。
褚昉心花怒放:正好渴了。
無極宗宗主見褚昉笑呵呵的接過沈映霽的茶,氣得不行心裡直呼沒出息。
事已成定局,無極宗宗主不得已鬆口道:“既然如此,就照褚峰峰主說的辦吧。”
沈映霽摸了把自家小祖宗的手示意他安心。
謝應津如夢初醒,他記得前世的宗門大比中他也被刁難過,只是那時候自己孤身一人,陸拾安想要為自己主持公道,可姜仁卻先他一步將此事掀過,最後姜仁落得個寬容的名聲,可自始至終受委屈的都是他。
謝應津抬眼看著高臺上的九天穹月,真真切切的感覺前世的日子走遠了。
一切都不一樣了。
得了想要的答案,沈映霽不欲多待,想要立馬拉著謝應津就走,可是司玄已經上了擂臺,沈映霽念在謝應津在日後可能與司玄對上,便拉著謝應津一起看司玄的招式。
相比之下司玄的比賽就簡單的多,下手粗暴不留餘地,沈映霽瞥了眼小口喝茶的褚昉,倒是有褚昉的風格。
在沈映霽一旁乖乖巧巧一副乖寶寶模樣的謝應津盯著沈映霽牽著自己不放的手,他心跳的很快。
從剛才開始沈映霽想是怕他恐慌,一直拉著他的手,如今一直沒放開。
謝應津鬼使神差的不想提醒沈映霽,他喜歡這種親近。
【!!!不是我就一會兒沒看!】
【牽手了?還是絳雪仙尊主動的!】
【爸爸媽媽我值了!】
【絳雪仙尊啊!你看把小謝迷成什麼樣子了!】
【我記得原版裡小謝好像在宗門大比上照樣被刁難了,只不過那時候被一筆帶過,就姜仁那麼性子,委屈的一定是我們小謝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