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12.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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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沛帆年輕的時候，英氣十足。劍眉、大眼、中寸，膚色也白，一副清秀硬朗的模樣，在外作風也很正派。
很多年輕姑娘對他青睞有加。
佟沛帆去酒樓幹過一段時間，剛開始就是端盤子、報菜，和普通服務生一樣。
有一次，出了點兒事故。傍晚，一桌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公然調戲酒樓裡的一個女服務生。
女服務生只是提醒他們放尊重些，其中一個男人就開始發酒瘋，站起來大著舌頭咆哮：“個臭娘們，算什麼東西？告訴你，像你這種的，我花錢能買一沓，裝他媽什麼裝？”
經理不在，其他服務生忙過去賠禮道歉，說和，哄著那些男人吃好喝好。
這也就算了，可其中一個醉漢不依不饒，得寸進尺，必須要女服務生跟他們一塊兒走。
佟沛帆當時正收拾著上一桌客人的殘局，就看見對面有人砸酒瓶掀桌子，男人含糊不清的怒罵和女服務生的喊叫聲也同時響起。
簡單瞭解了緣由之後，佟沛帆撥開人群，一拳打在帶頭挑事兒的男人臉上，“憋不住回家找你媽！”
這一拳瞬間成為醉漢和服務生之間混戰的導火索。佟沛帆在火併裡掛了彩，臉上被碎玻璃渣劃了一道，又捱了些拳腳。好在最後，佟沛帆和男服務生們還是把那幾個醉漢制服了。
經理慌慌張張趕到。也是賠禮道歉說好話，好說歹說把那幾位爺送走了，還沒要飯錢。因為是佟沛帆先動的手。
佟沛帆當晚就被開了。經理什麼都不管，只看經濟效益。佟沛帆也不跟他廢話，爽爽快快地走人。
酒樓裡的小姑娘們還特意利用晚上下班時間，給佟沛帆舉辦了一個極簡版的告別儀式。
佟沛帆還是挺樂意接受的，跟那些姑娘們一塊兒坐路邊了擼頓串。
晚上被調戲的那個服務生叫小梅，她說自己主動辭職了。含蓄地問佟沛帆接下來準備去哪兒，可以叫上她一塊兒。
姑娘們立馬開始起鬨：“呦呦呦！這就開始跟人定上了？”
“以身相許？可以啊梅姐！”
小梅忙嗔怪她們：“別亂說！”自己卻紅了臉。
年輕姑娘們爽朗，有什麼說什麼，大大方方地問佟沛帆：“佟哥，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心上人？”
佟沛帆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吩咐老闆額外打包些串，“家裡還有人，幫我打包些帶回去。”
聰明的已經聽出來了，不再繼續問。
不聰明的刨根究底，繼續追問：“有人？是父母兄弟在家嗎？”
佟沛帆就答：“來外地糊個口，誰還帶什麼父母兄弟？”
這下不聰明的也閉嘴了，知道面前人已經有主了。
佟沛帆吃好了，起身買了單，跟姑娘們打個招呼，就往家去了。
佟沛帆不是張揚跋扈的人，但也不過分藏著掖著。有立場，有邊界。
回家，房懷清看見他臉上那一道子，問他：“你跟誰打架了？”
佟沛帆說：“沒有，掛了一下。”
房懷清不傻，看得出來，故意調侃他：“掛哪兒去了？怎麼灰頭土臉的，別是掛進盤絲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