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懷清回:“你帶著耗子一塊兒滾出去!”
佟沛帆:“我以為你會說,我和耗子留一個呢。”
房懷清絕情jpg.):“一個都不留。”
佟沛帆被逗笑):“哈哈哈哈……”
桌上的白玫瑰在裝著清水的瓷瓶裡活了三天,就開始枯萎了。
佟沛帆把它拿出來,正想扔了改日再買枝新鮮的,房懷清叫住他,“別動。”
“不新鮮了,明天我買枝新的。”佟沛帆解釋道。
“這樣也挺好看的啊。”房懷清看向那枝從花瓣邊緣泛起枯黃的白玫瑰,“新鮮的花完美,枯萎的花有意境,各有各的好。”
聞言,佟沛帆又把花放回去擺好。他覺得房懷清開始能夠慢慢接受殘缺和不完美了,這樣當然好。
他剛鬆了一口氣,覺得舒心,就聽見房懷清又自言自語地感慨:“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佟沛帆剛舒緩下去的心,又立馬吊了起來。
他在無動於衷和立馬把枯花扔掉之間搖擺不定,最後還是決定順其自然。
佟沛帆坐過去摟住人,安慰他說:“這不是正少年嗎?”
房懷清不說話。
佟沛帆親親人,“比花好看多了。”
房懷清不好意思起來,臉有點兒發紅。
佟沛帆補充道,“現在更好看了。”
房懷清讓他閉嘴,“少調笑我。”
佟沛帆“嘿嘿”笑,伸手摸他發紅的臉。捧著臉過來親一口,看人的眼神裡全是溫柔。
隔天帶了盒雪花膏回來,給房懷清抹臉。
房懷清每天清水洗臉,什麼都不用,面板照樣細白。佟沛帆知道他底子好,可是總覺得應該更好。具體表現為不僅手感好,而且還要香噴噴的。
洗完臉塗完膏,被佟沛帆按著使勁兒親的房懷清,從呼吸間隙裡發出抗議:“別得寸進尺!”
現在的人沉迷吸貓,佟沛帆沉迷於吸老婆。
後來房懷清嫌雪花膏的香味太濃鬱,出去被人聞到了遭議論,不想塗了。
佟沛帆不同意:“除了我,誰還湊你臉上聞?”
“變態。”房懷清低聲罵了句。
他們在一塊兒有一年多了。日子過得雖說艱難些,但樂趣還是有的。
剛出來那會兒,房懷清身體不好,氣色差,心情也低落。
調養了一年多,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