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吃飯當作滿足生理需求的必要步驟,只想快點兒結束這一流程。
痛苦。
楊誠回去複命。
佟沛帆問他,“怎麼樣?”
楊誠回味著早餐,“好吃。呃……做的飯挺好吃。”
佟沛帆繼續盯著他。
“其它方面也都挺好,照顧得很周到,而且房哥也好像很適應。早飯是護工做的,我們都吃了很多。”
“就知道吃飯了!”佟沛帆戳穿他,“要不,以後你天天早上去一趟?管飯。”
楊誠以為他開玩笑,忙擺手,“不不不,我自己解決。”
“我的意思是讓你去盯著。”話不投機三句半。
楊誠大著膽子問,“佟哥,你不回去了嗎?就住這小破……辦公室?”
佟沛帆斜睨他一眼,“管的著嗎?一個助理,都操心到我身上了。管管自己吧,有老婆了再跟我說話。”
言多必失。楊誠反問,“那你現在是屬於……家庭矛盾?”
佟沛帆欲言又止,轉身去找夥計的茬。
“幹什麼呢?沒吃飯啊?慢吞吞的……”
“能不能抓緊上工?”
楊誠莫名覺得好笑,又沒人分享。在佟沛帆轉身之前,憋住笑忙活去了。
下午,丁漢白過來拿貨,在辦公室裡坐著喝茶。
“怎麼這麼大煙味兒。”丁漢白皺了皺鼻,“最近煙癮這麼大?”
佟沛帆答,“昨天有人來看瓷窯,抽了幾包。”
楊誠剛回去幫佟沛帆取了些衣服,踏進辦公室,碰個正著。
幾人面面相覷。
楊誠打招呼,“丁老闆!”
丁漢白看看他,又看看佟沛帆,“小誠,你晚上住瓷窯?”
楊誠,“不是我。”
兩人默契的轉向佟沛帆。
丁漢白這才發現,佟沛帆這氣色不太對。整張臉都蒙了一層頹然的灰色,霜打的茄子似的。
“佟哥,你……你們還吵著呢?”丁漢白問。
楊誠被“還”這個字吸引住,一屁股坐下,準備聽八卦。
佟沛帆目光瞧著水泥地上昨晚的煙頭,平靜道,“不是吵,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