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tao了嗎？”親得把持不住時，房懷清聲音含糊的問了句。
冬天天冷，不想老是洗床單被罩。
佟沛帆又親了一陣，“廢話。”起身去床頭櫃裡找東西。
房懷清衣衫不整的躺床上，因呼吸不暢和某些不可言說的原因漲紅了臉，意亂情迷的喘著氣，等佟沛帆。
這誰把持的住。
……
暖烘烘摟著睡了一夜，早上佟沛帆起來，房懷清也習慣性的跟著起，起到一半腰和某部位開始疼，冷又瞌睡，又重新倒回去，哼哼兩聲賴床。
難得有這副模樣，佟沛帆親親他臉，“忘記這是哪兒了？你隨便睡，我忙一會兒給你買飯吃。”
房懷清想起來，翻了個身繼續睡，“佟哥，早上喝豆漿。”
佟沛帆大手摸摸人腦袋，“知道了。”
房懷清睡到清醒，伸伸腿打個慵懶的哈欠，舒服極了，只等佟沛帆來送飯。
佟沛帆去村口打了豆漿，買了雞蛋油條回來。給房懷清穿衣洗漱，然後一起吃早飯。
豆漿微甜，熱氣騰騰，雞蛋鮮嫩，油條酥脆，再加上睡眠充足，房懷清心情很好，賞了個吻給佟沛帆。
於是佟沛帆心情也很好。
整個冬天都良性迴圈。
白天房懷清也喜歡待在小隔間裡，讓佟沛帆把小窗戶開一點通風，坐在小爐子旁看會兒雜書。
冬天，佟沛帆會把熱茶裝進保溫杯，忙一會兒就回來給人喂喂水。在爐子上架鐵絲網，烤些小橘子花生之類給房懷清吃。
人一沒事兒就無聊，無聊了就想吃點兒東西，幹點兒打發時間的事兒。
佟沛帆知道這一點，所以一有空就回來給人翻翻書，喂喂水，剝些橘子花生吃。
有一次去送貨，路上發現有小攤兒賣金魚倉鼠什麼的，蹲著挑了幾只小金魚，拿回去給房懷清解解悶兒。
拿回去先擱瓷盤子裡，一隻通體金黃的，一隻腮幫子旁鼓著倆大水泡的水泡金魚，還有一隻像丹頂鶴一樣，通身潔白，只頭上頂著一抹橘紅。
房懷清好像對那隻水泡金魚感興趣，“瞧它那傻樣。”
佟沛帆湊旁邊笑，“可愛嗎？”
房懷清看了會兒，“湊合。”
然後佟沛帆去買了大玻璃水缸和氧氣泵，放在辦公室靠牆的地方。擱些細沙，大大小小的鵝卵石，水草，放進去“嘟嘟”冒泡的氧氣泵。最後把四隻小金魚放進去，喊房懷清來看。
三條小金魚裡，屬水泡金魚身材最圓滾，不僅託著兩個大水泡，肚子也鼓囊囊的。進魚缸時失了平衡，一頭撞到底部，蹭了一水泡的細沙。
確實有點兒傻。
房懷清沒事兒的時候，也會坐在水缸前看金魚。
有一天還對佟沛帆說，他給這三條金魚起了名字。
佟沛帆想聽聽是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