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雜甜餅
========================
和r.onny簽了合同之後，火膛的火天天不熄。除了大量的基礎配貨之外，還有一些頂級瓷需要紀慎語親自來老窯燒。
為了保持良好的合作關系，讓金主滿意，紀慎語天天往老窯跑，稍有瑕疵就砸了重做。
楊誠幹活之餘，就跟前跟後的偷師。對此，佟沛帆和紀慎語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去了。
丁漢白忙著四處應酬拉單，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烏煙瘴氣的酒局，肯定不捨得拉著自家夫人去，就叫上佟沛帆跟他一塊兒。
酒局上除了顯擺吹牛，隨聲附和，那就是拼酒和送禮。
佟沛帆主要負責拼酒，丁漢白既要幫著拼酒又要送禮。各種領導、關系戶、投資商、供貨商，品位愛好事先打探清楚。名貴煙酒茶葉、古玩玉器、或者直接送錢，門道很多。
佟沛帆每週至少要陪丁漢白去一次，一去就喝到深更半夜，次數多了，房懷清就有意見。
天冷了，剛換上棉襖，晚上更冷。佟沛帆一出去喝酒，房懷清就得一個人暖被窩，常常還暖不熱。一到冬天他腳就冰涼，等著佟沛帆回來用熱水給他洗腳，摟他睡覺。
有一週佟沛帆連著去了兩天。第二天晚上他回家的時候，大概半夜十二點，房懷清還沒睡，屋裡燈亮著，人坐在床上，等他。
佟沛帆自覺心虛，腳步動作都放輕，又一身酒臭，“懷清，等我洗漱一下，馬上來！”
房懷清不看他，盯著被子上的繡花瞧。
佟沛帆麻溜兒的洗漱完，掀被子上床先抱著人親一口，然後給人脫上衣，摟著鑽進去睡。
被窩裡找房懷清的腳，不出所料的冰涼，趕緊把自己的腳貼過去暖，暖了會兒，溫熱些了。
親親人，“還冷嗎？”
“凍死算了。”多少帶點兒怨氣。
佟沛帆笑，“以後再去喝酒，給你裝熱水袋，一到冬天你腳就是涼的。”
房懷清今天捱了凍，不好說話，“早幹嘛去了？就會說好聽的。”
那也不敢說難聽的呀。
佟沛帆貼近，搖尾乞憐似的一直親房懷清嘴巴，動作輕柔，“說到做到。”
房懷清“哼”了一聲，“你明天還得去吧？”
“不去不去。”就算明天真要去，佟沛帆也不敢這會兒說，“睡吧懷清。”
房懷清閉眼。
佟沛帆關了床頭的燈，摟著他因夜不歸宿而發小脾氣的老婆大人，睡著了。
後來，房懷清因早上太冷起不來，又發脾氣。
佟沛帆早有準備，當天帶了被褥和生活用品，晚上就在瓷窯辦公室的小隔間裡睡覺。
隔間雖小，但其實空間小的地方才能給人帶來安全感和更親密的歸屬感，特別是當身旁還有一個情意相通的人時。
晚上，佟沛帆往小爐子裡加了瓷窯燒剩下的炭火，沒有煙，只提供熱量，安全隱患也小。
沒一會兒，小房間裡就暖烘烘的。
鋪好床，帶房懷清去小隔間外的洗手臺上洗漱，用小爐子燒的熱水。洗漱完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按床上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