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謝泛突然喊了聲。
“啊?”
這一段怎麼這麼長?
難道不是就幾秒嗎?
謝泛半眯著眼看他,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緊接著喊:“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啊!”江燃愣了下,在激蕩的漂流中快速回應,“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浪浪浪!”梁遠義憤填膺地指控他倆,“就知道浪!什麼一直在一起,肉不肉麻?膩不膩歪!
你倆看著點至於掛到樹梢嗎?你倆不掛到樹梢至於卡在那兒嗎?你倆不卡在那兒我倆至於撞上你們嗎?我倆不撞上你們至於翻船嗎?”
這事兒確實不好辯駁,謝泛這次甚至都閉嘴了。
不過好在有雨衣,也好在漂流很快就結束了,梁遠和岑語倩濕著鞋漂了能有五分鐘,出來後就趕緊包了車回酒店換鞋。
“沒事兒,”岑語倩安撫梁遠,“等滑雪的時候咱倆去鏟他們。”
梁遠的質問果然停了,警告他倆:“不許再膩歪了!”
雖然很對不起,但不膩歪是不可能的,江燃心想。
謝泛想了想:“是挺對不起你倆的,回去請你們吃飯。”
“行,”梁遠微微一笑,“我要狠狠宰你一頓。”
滑雪安排在第三天,酒店自帶的雪票。
來的時候沒帶雪服,幾人準備去了現租。
“哇塞,今天租雪服打五折,”程北指著門口的廣告牌,“我這運氣真是沒誰了,沒差過。”
這是個事實,江燃真沒辦法否定。
他蒙題都比普通人對的多。
如果不是高考發揮得好,他還真挺難進工大。
大概因為從小都是在北方長大,沒吃過幾次豬肉,但也試探地啃過,幾個人都會滑雪,只是水平各不相同。
為了安全起見,菜鳥選雙板,會玩的選單板。
江燃從沒有挑戰自己的想法,果斷選了雙板。
但他沒想到自己都這麼小心了,還是會被人給鏟倒。
不是梁遠和岑語倩,是自詡很會玩的謝泛!
江燃站起身,恨不得用滑雪杖抽他:“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