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麼嫌棄?
不能呼吸同一片空氣?
江燃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讓他倆如此難以共生的關系還能一起出行。
梁遠和梁影靠在車前,異口同聲:“你倆跟誰?”
江燃:“……”
這話是不是哪裡有點奇怪?
謝泛還在四處張望,直到他的視線定在某一處:“不用爭寵,我倆也租了車。”
誰倆?
我都不知道這事兒。
“得,嫌我電燈泡是吧?”梁影笑了笑,鑽進車裡,伸出手在窗邊揮了揮,隨後一打方向盤。
梁遠還站在車頭,催促道,“你倆快點跟上,我斷後,我不想跟她車屁股後面。”
上車後,江燃實在忍不住:“他倆都這樣了,到底是什麼讓他倆能一起出行的?”
“這事兒還真挺複雜,我想想怎麼說,”謝泛沉吟片刻,“大概就是我家裡人知道梁遠想來找我,就讓梁影盯著他。”
“啊?那她……”
“她不會說,”謝泛說,“她也不是真為了盯著梁遠,她約了男朋友,就在咱們要去的地方彙合。
她前一秒說了我在哪,梁遠下一秒就會打影片跟他爸媽喊梁影還是放不下那個男人。”
“分手了?”江燃疑惑,“家裡不同意?”
“分沒分不知道,”謝泛說,“但她男朋友是遊牧民族,好像家裡還需要他回去繼承什麼東西,反正不打算留在a市。”
繼承什麼?
一些古老且神秘的儀式嗎?
江燃沒再問,轉頭專注地看路上的風景。
到達觀景民宿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附近有個很著名的鹹水湖,民宿裝修是大落地窗,一眼就能看到遠處水天相接的景象。
窗邊有個圓形小桌,中央擺著一盆綠植,旁邊還有個懶人沙發。
不過,為什麼是一張床?
他要和謝泛一起睡?
江燃耳朵一下就熱了,那是不是意味著……
要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