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平時看著倒是好的,誰曾想私底下竟如此靡.亂。”
聽到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司清嘉悶悶不樂,眼眶泛紅。
“哎呀,它們怎麼朝著姐姐去了?難道姐姐才是這件肚兜兒的主人?”司菀故作疑惑發問。
“菀菀,你誤會了,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和七皇子清清白白,絕無男女私情。”司清嘉面色蒼白的辯解。
柳尋煙也急了,向來柔弱不能自理的她擋在司清嘉面前,不讓兩條細犬接近。
秦國公到底是武將,反應過來後,砰砰兩腳踢開了細犬。
狗兒慘叫一聲,夾著尾巴跑了。
“父親,姨娘,你們這是做什麼?”
“有人陷害咱們公府,總不好讓人看了笑話。”清嘉是他的掌上明珠,最是良善孝順,就算真做錯了事,也是無心之失。
他們想追究就追究,不想追究就不追究,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司菀毫不退讓,“要是我沒記錯,父親剛才說過,肚兜兒就是證物,怎麼肚兜兒的主人換成姐姐,您就不認了?”
“混賬!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心肝的東西?”秦國公氣得大動肝火。
“菀菀,清嘉是你的親姐姐,就算你嫉妒清嘉,也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手腳,陷害她!”柳尋煙眼淚掉得更兇,面上浮起絕望之色。
“姨娘,你說我陷害姐姐,那請問,公府的綢緞莊由誰管?”司菀冷聲問。
柳姨娘哭聲戛然而止。
綢緞莊是老夫人的嫁妝,每年盈利頗豐,賺得盆滿缽滿,讓府裡其他姑娘眼熱極了。
可惜早在司清嘉及笄那日,老夫人就把綢緞莊交給大孫女。
公府女眷身上的衣裳,皆出自這家綢緞莊。
眼見著柳尋煙啞口無言,司菀看向秦國公,
“父親,這次的陷害不是針對姐姐,而是針對我,要不是景玉公主及時趕來,我豈能躲得過家法?到時候被打得去了半條命,您和姐姐就高興了?”
司清嘉不斷搖頭,“菀菀,姐姐最疼的就是你,怎麼可能用名節陷害?只怕是手底下的管事出了疏漏,才給人可趁之機。”
重活一世,司菀可不想再忍,“那我因為姐姐御下不嚴受了委屈,姐姐是不是得補償一二?”
“菀菀想要什麼補償?我手裡有一套羊脂玉釵,乃是玉雕大家親手雕刻而成,與你的膚色最是相稱……”
“好姐姐,別用這種不值錢的東西打發我。”
司菀連連擺手,“若你真有誠意,不如將那間綢緞莊送給我,你也知道,妹妹身無長物,比不得姐姐殷實富足。”
“好哇!我倒是小瞧了你,一個庶女,居然如此貪婪惡毒,連嫡姐的嫁妝都惦記上了,你簡直不配做尋煙的女兒!”秦國公氣得跳腳,指著司菀的鼻子罵道。
“我不配做姨娘的女兒?”司菀哼笑,“那我配給誰當女兒?夫人嗎?”
旁邊的柳尋煙心裡咯噔一聲,只覺得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司菀,她,她不會知道了吧?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