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她的壞與惡。
……
幻境自魔主走後便破碎了，大概是陣法一破幻境便支撐不起了，祁粥他們一行人都出了幻境。
而祁粥在?外面等了很久，兩?人的神識都還在?境中鏡裡?，不過再次期間?，衛檀先一步比季白醒來。
看見衛檀醒來，祁粥面露喜色的站起身，本來想要上前請他幫忙看看季白現?在?的情形。
不知是不是剛才?醒來，或者是進入鏡中所見的並非是什麼好事，衛檀此刻表情駭人。
祁粥看著他那個表情，忍不住下意識地倒退一步，小聲地喚了一聲：“衛檀？”
聽見熟悉的聲音，衛檀的表情一凜，抬起眼，似乎是想哭的悲切。
祁粥一次看見向來帶笑的衛檀，露出那樣的表情。
本想要詢問他看見了什麼，衛檀便別過了頭，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看著衛檀離去的背影，祁粥出聲想要喚他，結果他已經招來仙符離去了。
祁粥嘆息一口氣，看來大家看見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好的場景。
衛檀不知為何離去了，季白還在?原地躺著，祁粥便只能守著。
蹲坐在?季白的旁邊，眼神帶著好奇。
好奇他到底看見了什麼，為什麼滿臉潮紅，呼吸也不太對勁。
祁粥忍不住將手放在?季白的眼上，漫不經心地想著。
真想要鑽進他的眼裡?，看看他到底看見了什麼。
不過季白這樣的人，所見的一定也是什麼悲天憫人的救世之景吧。
真的很無趣。
百般無聊地垂下頭，勾起惡劣的笑意，將唇映在?他的眼皮上，小聲地道?：
“季白快點哦，不要讓我?等太久了。”
眼皮猶如實?物的被輕觸了一下，眼前那些食髓知味地幻境頓時被打散了。
季白終於從幻境中出來了。
他睫毛顫抖地睜開眼，入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人，灰白的瞳孔猛縮。
他依舊還沒有從幻覺中反應過神來。
“季白。”
祁粥欣喜的發現?，自己不過才?親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將他喚醒來了。
季白沒有應答她，依舊愣神地盯著她看，眼神泛散著光，像是被攝魂了一般。
祁粥看著呆愣的季白，低下頭，卻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季白為什麼要這樣盯著她看？
祁粥忍不住伸出手，在?季白的面前搖晃了一下，想要將他的魂招回來。
季白呆愣地看著眼前那雙白皙的手，茫然地伸出手將它一手握住，柔軟無骨的細膩。
眼前的人沒有再露出過任何惑人的表情，穿著也是正常的衣裳。
而這樣真實?的觸感?，終於讓季白反應過來了。
他沒有在?幻境中，已經出來了。
說不出是失落還是什麼，季白感?覺自己的心境和之前不一樣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無阻隔，在?現?實?這般握著他的手，手腕細膩和那些記憶糅合成一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