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閃過暗光,盯著看了半響,才?捨得移開手中的長虹劍。
祁粥見他終於拿開了,長久以來地憋氣終於可以放鬆下來,大口呼吸著,胸口起伏劇烈,顫顫巍巍地抖動勾引著人。
不知道?不是冬季盛開的紅梅,是不是也帶著清香?
他眼底皆是疑惑,抬手覆蓋上去,用力。
終於心底那叫囂的聲音停滯了片刻,也僅僅只有幾息,再次恢複原本的聲音。
不,比之前更加癲狂叫囂,每個毛孔無不再訴說著。
佔有,蹂.躪,欺負她。
她那麼乖,那麼軟,等下叫起來也肯定嬌滴滴的。
她會說什麼呢?
哦,她會帶著哭腔顫抖著說,季白,不要碰。
眼底徹底染上了猩.紅,抬頭對著祁粥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像是預告一般。
祁粥看懂了他的預告,呼吸停滯片刻,下一秒便看見他埋下頭,含上。
“季、季白!”
祁粥雙手被束縛著,只會越掙紮越緊,做不了動作?,只能喚著他的名?字。
殊不知這個時候喚他的名?字便是催化劑,燎原的火,從頭燒到了尾。
原本只是輕輕的含著,用自己濕軟的口腔包裹著,想要品嘗紅梅的香氣。
可她偏偏要喚他的名?字,還那般的嬌氣,像是在?撒嬌一般。
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她便喜歡對著他撒嬌,每次叫‘季白’連個字尾音還都要拖拉著。
這樣想著,便忍不住滾動喉結,想要甘甜,必定是滿口生津。
祁粥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想要讓他放開自己,卻遭受這樣的對待。
頓時也顧不得身上捆綁自己的捆魔繩,劇烈的掙紮。
越是掙紮那繩子便捆得越來越緊,緊到她都勒出了紅痕。
而他恍若未聞,猶如君子上癮般,好像真能有嗅到木桃花的清甜。
那般的動作?,已經完全沒有平日裡?的那種禁慾冷淡。
此刻他的每一個呼吸,甚至是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極致滾燙的貪念。
祁粥由小聲的抽泣越漸的加大,整個人都呈現?一種很脆弱漂亮的顏色,不斷地顫慄著。
被他這樣對待,還不如剛才?的長虹劍呢!
至少?劍柄不會這般故意,更沒有那種濕軟的觸感?。
終於他捨得抬頭了,那雙眼全是剋制的紅.潮。
他已經忍到了極致,那些想要狠狠欺負她的惡意就?快要迸發出來了。
祁粥本來以為他終於是要放過自己了,還來不及喜極而泣,便聽見他沙啞得不像話的開口。
那是滿了快要剋制不住的欲.念。
“接下來,你是要它,還是要我??”
噙著笑意,卻沒有半分的溫和,像是在?給上刑的人一個選著。
祁粥看著眼前根本沒有打算放過自己的人,便知道?了,接下來的一定會經歷。
既然都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如選個能讓自己舒服一點的東西。
但祁粥看了看那擺放在?一旁的長虹劍,害怕地抖了抖。
這個東西肯定很難受,長虹劍柄那麼粗,會死人的吧。